吃饭的时候,小冬一直感觉叶柯的眼神时不时瞄向自己,她看过去,他的眼神又飘走了,好几次都是这样。 叶柯抓住时机,首先说:“臭丫头,不是说饿了吗?不好好吃饭老看我干什么?”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明明就是你在看我嘛,奇奇怪怪的,不就是撞到了你那里么,你还想撞回来?好笑。 叶柯却来了一句叫她喷饭的话,“你又不是没穿衣服,我看你干嘛。” 丫的,老男人今天神经错乱啊,这种黄色腔调都说出来了,她顶他一句:“你就爱看没穿衣服的,比如说苍老师啊,我知道呢。” 被说到软肋,叶柯皱了皱眉头,“苍老师苍老师说得这么顺口,你跟她很熟?” “我跟苍老师,没你跟苍老师熟。” “你……快吃饭,话这么多。”他夹了一块鸡肉给她,“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浴室里,冷热适宜的温水冲刷在他结实的背脊上,出差一个星期,住的是五星级酒店,但感觉还是家里比较好。 外面传来敲门声,然后是小丫头的声音,“叶大少,你好了没?我想小便。” “等下,马上好。”叶柯关掉花洒,拿了浴巾围在腰间,又拿了干毛巾披在肩上。 这里本来就是小户型的套房,简单的两室一厅,只有一个洗手间,他当初会住在这里,也就是喜欢这里地方小,两个人住着就比较贴近,一个人住着也不会觉得房子太空。 他一住就住了七年,只可惜在过去的七年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开门出来,看到她抱歉地朝他笑,“懒人屎尿多。” 她吐了吐丁香小舌,立刻溜了进去。 叶柯坐进床上,看到床上的楚河汉界,他忍不住伸脚慢慢踢着,直到将她的被子踢到了自己这边,又一用力踢下了床。夫妻俩,新婚,一人盖一条被子,瞎扯蛋么这不是。 小冬进去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叶大少,晚安。”好累啊,浑身都散架了,她一掀被子就睡了进去,掀得那么顺其自然。 叶柯暗笑,伸手拧灭了床头灯。 黑漆漆的夜,窗帘时不时被外面的风吹起一个角,若隐若现的月光,时有,时没有。 叶柯用手肘推了推她,轻声说:“安小冬,睡了?” “嗯……”小冬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嗯?!”她倏地一下睁开眼睛,不对啊,他怎么在她的被窝里?她立马挺起上半身转头看去,“叶……叶大少,你睡错被窝了。” 叶柯狡黠地一笑,“是你睡错被窝了,你看,这是羽绒被,你的是毛毯。” 小冬姑娘急了,左边看看右边摸摸,“我的毛毯呢?” 叶柯伸手扣住她的腰往下一掰,然后一个挺身攀到她上方,却不着急压住她。 小冬瞪大了双眼,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阴谋,这全是老男人的阴谋啊。 他及时捉住了她的手,他的掌心很烫,她下意识地一缩,却已缩不掉,也逃不开。 她不安地扭了扭腰肢想退却,趁他还没压来,能逃就逃,可他一只膝盖落于她两腿之间,磨蹭着她的大腿内侧,她想逃也逃不走。 “别动。”他命令道,黑暗中,他的嗓音沙沙的,却不哑。 零星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光滑之中带着圣洁,她灵动的双眼带着害怕,盈盈地看着他。 “丫头,别用这眼神看我,我早就提醒过你,你还没准备好?” 小冬弱弱地点着头,没有准备好,是不是就能放她一马?答案是否定的,就如同她不去上课,还是照样会考试一样。她不安地踢了踢腿,试着往上躲。 一番纠缠,叶柯呆愣愣地看着被他扯下来的小内,不对啊,那上面怎么还贴着一块,而且中间还有黑乎乎的东西?隔着淡淡的月光,似乎还有些反光,是液体! “什么东西?” 小冬急得哭起来,“呜呜呜,人家来大姨妈了,不然你洗澡,我去敲门干什么嘛。”找骂么不是。 叶柯咋舌,问道:“你怎么来大姨妈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大姨妈了?!”小冬反问,小妮子羞得连忙拉着被子盖在身上,老男人忒不要脸了,又摸又亲,不准她说话不准她反抗,还不准她来大姨妈! “啊,”小冬又大喊一声,带着哭腔宣布,“流出来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