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道,“姐,你别在别人面训我啦!”
“我这哪是训你,我吓死好吗?都说那个鞋柜早该换掉,放在玄关真的很容易磕碰,你看,刚才多危险。”陆今一边念叨一边进门。
陆绵真是受不她这个姐姐:“不是玩失踪一根『毛』都找不到,就是一回就念念念。姐你才几岁啊,我都说鞋柜又没有坏,是可用的啊!别浪费好不好!”
“这怎么是浪费?能用归能用可它就是很危险啊。你嫌我啰嗦,我就算八十也是你姐!”
俩姐妹一面就开始互相挤兑个不停,站在一旁的朝辞含看着也不断,完完全全就是一位脾极好的慈祥长辈。
不心又和朝辞对视上的陆绵很匆忙地将目光移开,撤目光之后是后悔,感觉自个儿表现得完全像个上不台面的幼稚孩。
她迅速把一早就准备好的客用拖鞋拿过来,放在朝辞脚,低声又快速地说:
“你……嗯,朝辞姐穿这双鞋吧,刚刚买好的,全新的,没人穿过。”
陆绵重复好几遍相同的意思,原本就很不擅长人际交往的她,这会儿笨嘴拙舌的样子很明显紧张升级。
“谢谢哦。”朝辞将拖鞋拿过来,微微低下头穿鞋,一阵冷香飘进陆绵的嗅觉,香得她立即稳稳地退好几步,耳朵尖染上和陆今同款红晕。
陆绵一介纯情高中生,对朝辞这种熟害怕得命,搜肠刮肚想个社交辞令“您先坐”,随后声对陆今说:“今,你一会儿来厨房,我有事情问你。”
说完之后撑起礼貌的容,对朝辞,迅速离开。
陆今:“……没大没的,又直接喊我字。”
陆绵杀她一个眼刀,随后去厨房。
玄关就剩下她们两个人,陆今转身对朝辞声说:“那个,刚才谢谢你。”
朝辞明知故问的时候,眉眼格外柔和:“嗯?谢什么?”
陆今微微抬着头看着身边的朝辞,被她专注的眼神瞧得浑身发热,声音也不自觉软下去,轻声道:“我知道刚才是你帮我妹,不的话刚才她肯定摔倒。”
“举手之劳而已。”朝辞说,“而且,我也不想你受伤。”
“……”
陆今被她直言不讳的惦记弄得心尖上落一团火似的,磕磕巴巴地将这个会让她胡思『乱』想的话题转移开:“那个,把衣服脱吧。”
朝辞:“?”
陆今脱而出之后才发现自己说句多不得的事,立即解释:“我是说!把外套脱!就脱外套!在屋里穿着热,我帮你挂起来除除螨!”
朝辞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接一句:“我知道啊,里面的也不好一起脱吧。”
陆今:“……”
救命!越描越黑!
朝辞暗暗欣赏一会儿陆今百莫辩的窘迫模样,才不知餍足地说声:“那就麻烦陆姐。”
她将外套脱下来,里面非常不怕冷地只穿一件紧身的高领『毛』衣。
之陆今在她脖子上肆无忌惮留下的痕迹已经浅很多,但那作恶的罪证有一点儿浅浅的痕迹,这都多少天也没彻底消下去……
陆今每次不心看到的时候,心里都会被罪恶感坠得沉甸甸的,又臊得她不知如何是好,看朝辞的眼神和她妹是同款的躲躲闪闪。
是说之不敢直视是为她在朝辞身上干坏事,而这会儿依旧避开眼神却在用余光不断地量,那便是连陆今自己都说不清的感觉。
贴身的『毛』衣将朝辞玲珑的腰线衬得加清晰,之陆今就知道朝辞的身材成熟火辣,但好歹是隔着屏幕看到,多少有些距离。
可是此时这『性』感的身就在眼,陆今接过她的外套的时候,是被沾满她香味的衣服弄得魂不守舍,一时间站在原地,都忘去把外套挂起来。
陆今扪心自问,我,这是对朝辞的身感兴趣吗?
可是,她也是的不是吗……我这么『色』的吗?
“陆姐?”见她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