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介意。”
耶律齐下流的笑声,让骆初七皱眉。
“放肆,本宫看你是不想要舌头了!”
“你敢动本皇子?”
“有何不敢?”
骆初七侧过身,看向马虎。“马将军,将他的面具拿下!”
“是!”
马将军走上前来,伸出手想要拿掉耶律齐脸上的面具,可是耶律齐却大声呵斥。
“不准碰本皇子的面具!”
“哦?耶律齐你好像忘了,你现在可是在我手中,你不过是阶下囚罢了,我想将你如何就如何?”
骆初七勾唇讽刺的冷冷一笑,眼里对耶律齐只有嘲讽。
“你,你居然敢如此轻视本皇子,本皇子定要让父皇踏平你大烟国,让你这个贱人成为我们辽人的奴才,再将你充入军中,让我辽国的将士都尝尝大烟太子妃的尝味!”
耶律齐越说越得意,笑声更是猖狂。
“呵呵,真有意思,这一定是本宫听过最大的笑话。你的生死都在本宫手中,你还敢大言不惭说大话。你让本宫说你什么好呢?是说你无耻,还是说你不要脸呢?”
“马将军,你还不动手?”
“属下这就取下耶律齐的
面具,看看他那张丑恶的嘴脸!”马虎说完上前就将耶律齐的面具取下。
当那张银面具从耶律齐的脸上剥下来时,骆初七脸上没有一丝惊异,反而极为淡漠。
“你,你居然不怕?”
耶律齐面露惊色,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他脸上有一块极大的疤痕,直接占据了半张脸,所以一直以为,他都是戴着面具的。
但凡见过他真容的人,都会露出吃惊之色,或者害怕,或者嫌弃。独独骆初七居然一脸无所谓,就好似她根本没有看到一样。
“为何要怕,不过就是一道疤痕罢了?反倒是你,好似很在意这道疤痕?”
骆初七冷声问道。
“你,你知道什么?本皇子什么也不会说的!”
“是吗?不过你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弄的,本宫真不想知道!”
“你,你耍我?”
“耍你又如何?”骆初七挑眉,她还真不将耶律齐放在眼里。
就在此时,突然外面传来打斗声,马虎警惕的上前:“太子妃,外面想必是有探子来营救耶律齐!”
“然果然猜的没错,看来耶律齐对辽皇确实还有一些牵制的作用。他们越是想救到耶律齐,本宫越要让他们空手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