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初七,你可知道南城的疫情?”皇上冷声问道。
骆初七一脸凝重,望着皇上苍老的眼睛。“臣女知晓,臣女刚刚从南城过来!”
“什么,你从南城过来?”江皇后皱眉,本能的后退几步,一脸嫌弃的看着骆初七。
慕沉月见骆初七被江皇后嫌弃,眼中只有失望,“母后,儿臣也去了!”
“你是为了她去的,你可知道南城有疫病,会传染,会死人的。你是一国太子,怎可为了她冒这样的险,你真是糊涂!”
“回母后话,儿臣并不觉得自己糊涂,正因为知道南城有疫病,所以儿臣更要去亲自瞧瞧。儿臣做为大烟国太子,理当为父皇分忧,父皇是万金之尊,不便去儿臣自然代劳了!”
慕沉月的话不卑不亢,条理分明,句句在理。堵的江皇后只能干着急,却不能如何。
皇上却面上缓和几分,难得多看了慕沉月几眼:“太子说的极是,南城有疫病确实要实地去瞧瞧,方可让老百姓知晓,朕这个一国之君在关心他们。太子做的是对的!”
见皇上称赞太子,江皇后面色才好看一些,可是看向骆初七的眼神依旧冰冷。
“太子殿下对骆小姐
可是一片痴情,可是骆小姐想必也听说了,现在京城都传疯了。都说骆小姐是不吉之人,正因为骆小姐去开发南城,动了南城的风水。才会惹怒天神,所以才会让南城的百姓染上疫病。皇上自然不大相信,可是这人言可畏,如果我们再不做出一点行动来证明,此事与骆小姐无关,后果不堪设想。”
云妃轻轻柔柔,将这件掉脑袋的大事说完。她眉眼低垂,眼眸中微微透着几分担忧之色,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在为骆初七担忧呢?
可是骆初七却不是那么好骗的,一眼就看穿她伪装下的本质。
那分明是兴奋激动,还有隐隐透着胜利的喜悦。
骆初七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云妃,为何云妃会要置自己于死地,在皇上面前搬弄事非。可是她知道,她又多了一个敌人,云妃。
慕沉月皱眉,“居然有这等谣言,为何本宫没听到呢?”
云妃并不急,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太子殿下心心念念的人正是骆小姐,谁敢把这等谣言说给太子殿下听呢?也就是本妃才多这份嘴呀!”
“太子,你现在看清骆初七的真面目了吧?一个不详的女子,凭什么成为太子
妃?”
江皇后适时补刀,她现在一门心时就是拆散骆初七与慕沉月。
骆初七面上平静,心底却冷笑连连,这二人本来是死对头,可是在对付自己这件事情,倒是默契极了。
今日反正不管自己承不知承认,这个帽子就是扣定在自己头上了。
“那皇上皇后娘娘以及云妃娘娘认为此事应该怎么处理,才能打破这个荒谬的谣言,还臣女一个清白呢?”
云妃的眼睛直略带祈求看向皇上,“既然这谣言说的是触怒天神,那我们何不让骆小姐跪在皇宫灵台上三日,向天神请罪呢?到时候文武百官还有老百姓都能进来观看,众目葵葵之下若相安无事,谁还能质疑骆小姐不详呢,皇上您说是吧?”
皇上想了想,也觉得在理:“朕也觉得这个法子不错,骆小姐准备准备,就去天台向天神请罪吧!”
虽然这个法子可能荒谬,可是这却是目前为止最直接的法子。
慕沉月皱眉,“父皇,这样怕是不妥,让初七跪一整日,她怎么受的了!”
“太子殿下对骆小姐还真是关心,可惜这件事情怕是太子殿下也帮不到骆小姐,解铃还需系铃人。为了骆小姐的清白着
想,就算受些苦,也是必需的。”
云妃婉惜道,好似真有多心疼骆初七,可是眼里分明是喜色。
江皇后瞥了慕沉月一眼,“太子,云妃说的没错,你身边若有像骆初七这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