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殿里,女人手上指甲生生被自己给掰断了,她抓起身边的茶盏扔到了地上跪着的那个男人的头上。
“你这个废物,人你都能看丢了?!他到底去了哪里!”
“回……奴才不知道啊,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跪着的男人吓的瑟瑟发抖。
女人深吸一口气,攥紧了双手,“毒下好了吗?”
“下……下好了。”
“记好,七天后,把那个药给他喝下去,一个废人可没什么用处。”
“是,奴才记下了。”
“还不赶紧去找!”
……
隔天一大早,从骆府偏门出来了几辆马车,纷纷朝着不同的城门方向而去,就在马车出去没多久,几个黑色的身影用最快的速度追了上去。
翠荷探头探脑的出来,确定没人之后朝着里边小声叫道:“小姐,人都走了。”
“叶临渊来没?”骆初七话音刚落,一辆豪华的马车摇摇晃晃停到了翠荷的跟前,一把折扇撩开了帘子,“上车吧。”
听到叶临渊熟悉的声音,骆初七搀着一个披着斗篷的人从偏门一步步挪了出来,叶临渊一脸的好奇看了好几眼,“咦,这是什么人,骆小姐也学别人金屋藏娇不成?”
“就你话多。”骆初七白他一眼,把他推了进去,而后小心翼翼搀着披着斗篷的慕沉月上了马车,众人坐稳当之后,马车摇摇晃晃朝着叶府驶去,直到下午,众人才从叶府出发出了京城。
京城外的官道上,叶临渊摇着折扇,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慕沉月,“我怎么觉得,这身形有些眼熟呢。”他声音戏昵,眼神却无比的认真。
反正已经出了京城了,也没什么好瞒叶临渊的了,骆初七干脆掀开了慕沉月身上的斗篷,“当今太子殿下,你怎么会觉得不眼熟呢。”
“哎……”叶临渊抖开自己的扇子,摇着头长叹一句,“果然让我给猜着了,早在上车的时候我就猜到是太子殿下了。”
慕沉月撩开眼皮睨了他一眼,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看,“既猜着了,却愿意给他们做掩护,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叶府似乎是支持老七的,这件事如果让你们叶府的族长知道,你怕是在叶家混不下去了。”
闻言,叶临渊把折扇收起来,在慕沉月眼前晃了晃,“太子殿下这话可错了,叶府是叶府,我是我,他们支持他们的七王爷,我对战队的事可没什么兴趣,这本来就是和我毫不相干的事。”
和叶临渊认识的久了,骆初七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他的性格,叶临渊看则是叶府的人,但他从来不喜欢把自己和叶府相提并论,在他的眼里,他是一个个体,而不是叶府的代言人。
同一时间,从骆府出去的马车之中,有一个载着慕沉月替身的马车,回城之后慢慢悠悠驶向了宫门口,替身从马车上一下来就摔倒在了地上,御林军看见之后一哄而上,很快,替身被送进了太医院。
“人是自己回来的?”女人的声音沉稳,透着点疑惑。
还是昨晚那个男人,他跪伏在地上不敢抬头,以最卑微的姿势回话,“是,我派人追了出去,总共有四架马车,其中三架一点回头的意思都没有,只有这架走到半道停下来了,而
后又赶了回来。”
“那三架马车确认过了吗?”
“已经确认过,马车里只有骆府的丫鬟。”
女人听了冷笑一声,“骆府……哈,真以为和赐婚了就是铁定的太子妃了吗?这就开始急不可耐的站队了,真是有意思。”
“……骆将军,似乎不在府上,应该是骆初七做的决定。”
“哼,骆初七。”女人声音里的轻蔑让人无法忽视,“不足为惧,记好七天后的药,你走吧,暂时不要来了。”
男人应了一声是后退了出去。
三天后,骆初七带着慕沉月日夜兼程终于到了塞外,叶临渊下了马车后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