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的上前把门给关上了。
屋子里只剩下慕沉月和骆初七两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针灸,慕沉月熟门熟路的把衣服给脱了,往床上一躺,示意骆初七可以动手了,想起翠荷的表情,慕沉月悠然开口说道:“你那个丫鬟好像误会什么了。”
“嗯。”骆初七没有反驳,低头认真的挑选着银针,“待会儿记得,我施针的时候不要说话。”
“不会再像上次那样疼了吧。”慕沉月低沉的嗓音带着揶揄的味道。
若是以前,骆初七说不定还有心情调笑,但今天做的那个梦对她的冲击有点大,胡乱打了马虎眼就把话题给带过去了,这次慕沉月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在床上躺了一刻钟。
待两人针灸好从屋子里边出来,翠荷那张圆圆的脸,已经快拉成瓜子脸了。
“小姐!”她担忧的叫了一声迎了上来。
慕沉月背着手率先朝着主楼走过去,“尝尝这里的手艺。”反正这个酒楼是她的,左右骆初七也正好没什么事,跟着他就进去了。
这个酒楼有个雅间布置的极其奢华,说是太子的寝宫也不为过,是专门给慕沉月用的,这个屋子除了慕沉月外,骆初七是第一个进来的人,掌柜的早算着时间准备好了一桌的主打菜品。
两人入座后,掌柜的殷勤的上前
,端起了酒壶,“太子殿下您不爱饮酒,骆小姐也不喝酒,所以小的自作主张,拿了这桃李酿来。”
正要倒酒,外间便传出喧哗的声音。
掌柜的表情僵硬了一下,而后又换成了笑脸,连连躬身,“小的去看看。”说完咬牙转身。
这掌柜的已经快要气翻了,好容易太子殿下来一趟,他这里正巴结的起劲,却有没长眼的在外间闹事,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掌柜的推门出去,咬牙低斥。
“哪个没长眼的在这里闹事。”
一句话堪堪说完,迎接他的是一只穿着银色靴子的脚,他的身子立时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得,又撞回了慕沉月的雅间里。
慕沉月眉心微拧,放下筷子起身走了出去,他本来以为外间只是来闹事的,没想到却看到了慕沉远站在外边,正一脸倨傲的看着他,他一双长眉立刻拧成了一股麻花。
“七弟,真不知道你竟然是这么悠闲的人,看来父皇没有给你安排政务。”
骆初七本来是不准备看热闹的,但她耳朵尖,慕沉月叫的那句七弟清晰的传进了她的耳朵里,这下还有什么心情吃饭,扔下筷子也凑了过去。
看到骆初七果然从房间里走出来,慕沉远感觉自己胸口霎时憋进了一口气,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的,只憋得他胸腔生疼。
刚才他正在家里审查送给皇上的贡品,门房上的管事回报说是上官婉婉派人过来了,这几日没有和她联系,慕沉月心里也是有些焦急的,忙让人把那个丫鬟带了来,但那个丫鬟却是个不顶事的,进来之后就一直战战兢兢的,一问三不知,好在有上官婉婉的信,要不然慕沉远早把她给扔出去了。
通过那封信,慕沉远才知道上官婉婉被
看管起来了,行动很不方便,但饶是这样她也探听到了消息,知道骆初七和太子一起神秘的出去了。
慕沉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这件事他完全可以派一个人来监视跟踪,但他却偏偏自己来了。
“我便是再悠闲,哪比得上太子殿下。”慕沉远嘴角微微一勾,一双眼睛带着冰冷的笑意,“父皇给我安排的政务太多,处理的我有些头疼,所以来散散心。”
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慕沉月则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那可真是巧。”
骆初七可没空听他俩在这里拌嘴,既然慕沉月的针灸已经弄好了,她也没有什么好逗留的了,不管慕沉月的挽留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她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上去撕碎了慕沉远。
骆府,骆初七刚回到自己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