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舒服,我把你的身体当成自己的随意摆弄,你可高兴?”她手里捏着的针在空中划过一抹冷光。
顿了顿,骆初七接着说道:“咱们是合作关系,我想让殿下知道,你尊重我,我尊重你,这关系才能长长久久,我是你的合作伙伴,并不是其他任何可以被替代人。”慕沉月即便是再不得皇帝喜欢,他也是这个国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满天下的人不管暗里怎么样,明里却都是捧着他的,他居高临下的性格已经被养出来了。
慕沉月只觉诧异,盯着骆初七看了许久,而骆初七也大大方方的让他看。
“这次是本宫唐突了。”许久之后,慕沉月脸上的表情像是冰块化开了一样,嘴角还漾开了一丝丝的笑意,“下次再不会了。”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向一个人说出这样一句,类似与保证安抚的话。
骆初七挑了挑眉毛,一脸的满意,刚想张嘴说什么,却听到外间传来一阵低低的对话声,其中一个俨然是翠荷。
“婉小姐,我们大小姐说了,不许任何人进去,婉小姐!”
声音慢慢的靠近,骆初七的神色也慢慢变冷。这个贱人,还真是一刻都不想消停啊,不就是想来看看她
和慕沉月正在做什么,好去告诉她的远哥哥吗?
“来人是谁?”慕沉月长眉拧了起来,神色又恢复了往日的阴冷。
骆初七用最快的速度把他身上的针一一抽出塞进袋子里,“我们敌人的眼睛和耳朵。”给慕沉月针灸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上官婉婉。
上官婉婉脚步匆匆走到门边,看着紧紧关闭的房门更觉得其中有异,咬牙小跑着靠近,赶在翠荷拉住她的手前把骆初七的房门给推开了。
就在她开门的一瞬间,骆初七堪堪把针灸的袋子抓在了怀里,慕沉月矫捷翻身,利落的把她抱在了怀里,天旋地转之后,骆初七便以无比娇弱的姿势躺在了床上,下一瞬,慕沉月整个人都覆了上去,脑袋紧跟着也凑上前去。
门打开之后,上官婉婉愣住了,翠荷也愣住了。
耳房卧榻上,慕沉月只穿着中衣压在骆初七的身上,骆初七衣衫完好,头发却是凌乱的,两个人眼看着就要亲到一起了。
听到开门声,骆初七似是被吓到了,一脸潮红的看向门口,待看清楚站着的是上官婉婉和翠荷之后,她低呼一声把脸埋进了慕沉月的胸膛中,表面上是害羞,心里其实早已经把慕沉月骂的底朝天了。
他居然毁她名节!
“谁?!”慕沉月暴喝了一声,把骆初七护在怀里,转头看向了上官婉婉,他一张脸上怒容乍现,全然是被打扰的懊恼,“滚出去!”
这一声暴喝把翠荷唤回了心神,她抖着手拽住了上官婉婉,脑袋混混沌沌,却死拉硬拽的把她给拖走了。
“太子殿下真是好手段。”骆初七出言嘲讽,推开了覆在自己身上的慕沉月。
她一双凤眸带着怒气,嘴唇被自己咬着,一副压
着火的样子,看得慕沉月心无端端一软,“本宫也是事急从权。”
骆初七在心里咬牙,好一个事急从权!
许久之后两人才从耳房里走了出来,而在院子里等着他们的,却是骆将军,他脸上表情十分的不好看,冷硬中甚至带着一点杀气,骆初七相信,若不是慕沉月的太子身份在这儿放着,他一定已经上来把慕沉月给撕碎了。
她眼睛一转,看向站在骆将军身旁的那个纤弱的身影。
毫不意外,这件事是上官婉婉告诉骆将军的。
接触到骆初七的视线,上官婉婉立刻堆出一脸的焦急和惊慌,一只手抓住了骆将军的衣袖。
盯着那只纤细莹白的小手,骆初七瞳孔剧烈晃动了几下。
她怎么配抓着父亲的衣袖?!
她怎么配!
骆初七抿紧唇瓣刚要上前,慕沉月却似是有所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