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没感觉?”
“你当然不会有感觉。”
血河至尊怒声道:“要不是本尊隔着无尽的距离和那灵骨塔对峙了一场,你觉得灵骨塔落在你身上的力量,就只有那么一点儿?”
李太黑闻言不置可否的道:“那你怎么没事?”
“谁说本尊没事?”
血河至尊冷声道:“本尊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力量,就刚才那一会儿,差点被那灵骨塔净化得差不多了。”
“哦。”
李太黑一声怪笑道:“要不咱们现在回过头再试一次。”
“省省吧。”
宛如真的耗力甚巨,血河至尊的声音都出现可一丝变化,他似乎重重的喘了一口气道:“灵骨塔不可妄动,要是那底下被镇压的东西冲出来,嘿嘿,小子,不是本尊吓唬你,整个四十九区都会跟着陪葬。”
“是吗?”
李太黑毫不在意的道:“如今的四十九区早已被你的血河侵染,和陪葬比起来,又有什么区别?”
“你小子懂个毛线。”
血河至尊怒声道:“有些事情本尊懒得和你解释。”
“呵呵。”
李太黑一声轻笑道:“血河,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都别指望小爷对你有任何的感激,送你一句话。”
血河至尊沉声道:“什么话?”
李太黑淡淡的道:“咎由自取。”
“你……”
似乎被李太黑的这句话给气到了,血河至尊竟是没有再给出回应,半晌之后他方才恨恨的出声道:“小子,不要在本尊面前嘚瑟,等本尊搞清楚一些事之后,自然会让你知道本尊的手段。”
“早就知道你心有忌惮。”
李太黑哈哈一笑道:“小爷等着你。”
有道是输人不输阵,这个道理,李太黑在鹤城底层混迹了这么多年,岂有不明白的道理?
虽然他也不清楚血河至尊到底在忌惮着什么,跟自己的关系到底又有多大,他只知道,因为那层顾忌,眼下的血河至尊,似乎并不敢,亦或者说是并不想将自己怎么样。
更何况,对于见到那所谓的灵王苍幽,血河至尊似乎颇为的重视,以至于竟是让自己将他硬生生的劈了上百次。
这样就够了。
知道血河至尊心有顾忌就行,李太黑也不愿太过于刺激对方,免得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不过冷不丁的逗逗他,指不定还能从他的口中听到一些秘辛和秘闻。
最起码,他现在便知道,那灵骨塔的下方,正镇压着什么。
知道血河至尊不会轻易的告诉自己,李太黑也懒得去追问,就当没听见。
就在这时,行走之间比李太黑略微超出一个身位的左由天,突然身形一顿,随后停下了脚步。
他冷冷的看着迎面而来的郑礼道:“各位,这里是灵都。”
“我知道。”
郑礼微微一笑道:“灵都有灵都的规矩,我联盟自然也有联盟的规矩。”
左由天面色一沉道:“什么意思?”
没有理会左由天的这个问题,郑礼看着李太黑,一脸肃然的道:“李太黑是吧,我叫郑礼,隶属联盟白虎军第十军。”
看着郑礼那身军服上面的上尉勋章,李太黑眉头微微一皱道:“有事?”
不知道没什么,虽然在鹤城的时候,他其实也没有与鹤城的军方打过什么交道,但是此刻看到郑礼和他身上的那身军服,他的心中却是有些不舒服。
是的,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的遭遇,以及鹤城军方的种种行为,让他有些难以理解,还是因为自己几次差点被联盟军方的炮火覆盖给轰死,亦或者说是因为郑礼这个人,以及它身后那几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此刻,李太黑的心中确实有着这样的感受。
所以,对于郑礼,他的态度很不好,而这种不好,不光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