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境地。他不愿意让柳明溪受哪怕一星半点的伤,所以他需要时间来破解该阵,找出生门。
情况有些不妙,他的手臂猛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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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政霖依旧站在屋顶,他的寒眸微微眯起,身姿挺拔,巍然如山,隐有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势散发开去,令在场的人都或多或少地感受到一阵难耐的滋味。
柳明溪离得最近,她倏然绷紧的心脏急速收缩,下意识伸手抚住心口的位置。说起来,她已有多年没有见过赵政霖气场全开的模样了。
形势已然****,而赵政霖面上的神色冷峻如常。
在一片火光中,另一边屋顶的天山老人终于望向了他们这边,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他干枯的身形在夜风中显得有些飘忽,那双堪称惊悚的大眼睛四处打着转,似乎还在盘算着什么。
他整个人宛如冰凉而剧毒的蛇虫,蜇伏在阴暗之处,伺机而动,令人忌惮不已。
别人有可能会被这两人的气势震到,这些人中却不可能包括明怀阳,他的态度是一如既往的强势,“我说了,她哪儿都不许去!”
柳明溪心中一动,她如梦初醒般,想要挣脱赵政霖的桎梏。
赵政霖的反应自然比她快得多,他只是牢牢扣住怀中略微挣扎,想要趁乱摆脱他的桎
梏的柳明溪,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寒着声问道:“你不想走么?”
柳明溪半眯着眼,一字一句冰冷道:“你能找到他,必定也知道他在哪里对不对?”
她并没有说他是谁,但是赵政霖当然知道,她说的前一个他是天山老人,后一个他则是慕容征。而且她猜得不错,若是他想找慕容征,那当然可以,可他并不想。
赵政霖选择了沉默以对。
柳明溪想到这段时间来,为了请求他去救慕容征,她刻意的顺从和百般讨好,可结果呢,他根本就是在戏弄她!
“你果然骗了我!”她的泪水已然失控,找不到慕容征,她就无法找回她的一诺,柳明溪低吼道:“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有多重要?”赵政霖神情晦黯莫名,“还是说,在你心中,是个人都比我重要?”
柳明溪一滞,她此时已经气极,哪还有心思去管他眼中所透露的那丁点不安与感伤,也不愿意解释,她是在为迟迟不能找回一诺而伤心。
柳明溪忽地哂然一笑,意味深长道:“彼此彼此!”
赵政霖像天上神祗般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睥睨着她,目光冷酷阴寒至极,似要将她万箭穿心碎尸万段般。
柳明溪只觉得如同一阵寒气自脚底开始弥漫,渐至全身,几乎能让她窒息崩溃。
对峙良久,他似想到了什么,神情稍缓,他的口气却仍不容置否,“你跟我回去!”
柳明溪双眼微眯,冷哼一声,不屑道:“您是不是当我真傻啊?”
柳明溪此时也已豁出去了,她丝毫不顾及他仍箍在她腰间,正越收越紧,仿佛要将她细腰勒断的铁臂。
她渐渐泛起青白的脸上不无嘲讽地一笑,幽幽道:“诚王殿下,您倒是说说看,您算我的什么人,以及您准备让我跟您回哪里?”
赵政霖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定定地望着她,目光阴鸷冷酷,尖锐森厉。
“您这般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可是诚王殿下,我却再也不想被您玩弄,我,再也不想见您了。”话已至此,她不打算再理睬他,而是明怀阳求助道:“伯父,我不想跟他走,请帮帮我!”
她的话音刚落,全场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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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溪这番话一出口,几乎在场所有人的心目中都掀起了轩然**。
在场的除她以外都是男人,对于小女儿家的爱恨情仇,恩恩怨怨大多不甚在意,若是关于别的人闲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