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溪被他重重地抵在书桌上……
他的女人有着天底下最漂亮的唇,当她笑起来时,俨然能摄人心魄。良久,赵政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嫣红的唇瓣,**道:“明溪,我都答应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你想学什么就学什么。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柳明溪闻言,原本迷蒙幽怨,还带着水汽的眼儿霎时亮了起来,黑眸熠熠生辉,如同拨开云雾重现于天际的艳阳般耀人眼目,“一言为定!”
赵政霖忽然意识到自己约莫是中了她的算计,但是看到她神采奕奕的模样,他终究还是什么都不舍得说她,只在心底里暗暗叹了口气,便无奈地“嗯”了一声。
柳明溪犹有些不放心,她细细地想了想,仰起一张精致的小脸问他,“殿下,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夜就开始,如何?”
这番话听起来仿佛有些不对劲,然而软玉温香在怀,他也无暇细细思索了。
赵政霖只大略想了想,便果断答了句,“当然!”
柳明溪欢天喜地挣脱他的怀抱离去,正当赵政霖为怀中空空而感到失落时。
柳明溪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殿下,我去去就来。”
夜幕初降时,小厮们便往她房里送热水。
柳明溪知道肯定是赵政霖快要回来了,那些人才会这么做。毕竟在所有人眼中,她唯一的用处就是陪睡而已,事实上也差不离。
先前她和赵政霖还僵着呢,担心赵政霖会在她洗澡时突然回来,那只有两种可能:他不管不顾地闯入浴池,或者他直接拂袖离去,将她晾在这里。
这两种情况都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才会坐在书房里等他。
过了这么些时间,她估摸着那白玉池中的沐浴香汤都快凉了,也就顾不上其他,撂
下他后径直去了浴池。
赵政霖略微迟疑,直到他看到屏风上映出的让人血脉贲张的美人入浴图时,他再也按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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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里,柳明溪被赵政霖抱到金丝楠木大床上放下……
昏黄的烛光给那雪白染上了温暖的颜色……
柳明溪还是第一次这样毫无遮掩地将暴露在他面前,当她被那双黑沉沉的眸子紧紧盯住,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某人案上待宰鱼肉或者说盘中餐之类,总之,她别扭极了。
她弱弱地祈求道:“殿下……”
赵政霖看了看她可怜兮兮的小脸,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他小心翼翼地用薄被裹了裹她不着寸缕的曼妙身躯,又将她抱回怀里,悉心替她擦拭披散在身后的湿发。
他略微运起些许内力,帮她烘干湿发,他所用的力度和速度均掌握得极好,不轻不重,不疾不徐,还有他身上的温度和气息也让柳明溪感到很舒服,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其实柳明溪也已看开,如今的她不论是面子还里子,早就没有了,她还有什么好在意的?在这种情况下,适时选择妥协,对彼此都好。
何况她也快二十岁了,不论是她的身还是她的心总共就只有过他一个人而已,若不是他的身份太过复杂,其实就这样跟着他也不错。
赵政霖和她还有一诺,若是能生活在一处……
她的心里刚刚生出一丝希冀,脑海里浮现的画面却是他站在一脸幸福的安如玉身后,她的怀中还抱着出生高贵的诚王世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画面。
还是不行啊……
事实是,或许她曾经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可他却从不曾属于她,柳明溪的情绪骤然低落下来。她叹了口气,纤细白嫩胳膊攀着他坚实的肩背,附在他耳边幽幽地再次叨念着,“殿下
答应我的,今天就教我学轻功,殿下可不要食言哦。”
赵政霖正帮她整理长发的手微微一颤,且不论他是否真心想要教她轻功,可她学轻功的目的他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