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稍好些?这鹿血他若是服早了那就是烈火烹油,难保不会出事。”
田氏想了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那倒也是。”眼看好事得成,她喜上眉梢。
万福全拈了拈小胡子,忽然神神秘秘地补充道:“不仅如此
,我这几天,每天都带他去看狗戏。”他消瘦的面上不无得意,一双小眼睛不自觉地迸出精光来。
田氏对他的这个表情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每次耍阴招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露出这个表情来。只不过,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跟狗有什么关系,“什么狗戏?”
万福全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滞,他伸手点了点她的脑袋瓜子,“你傻不傻,公狗母狗在一起能干嘛?”
听他这么一说,田氏哪还能不明白,她唾道:“你个老不休!尽使些阴招。”
万福全不无得意地抚了抚两撇小胡子,“你懂什么,管他阴招阳招,能成事就是好招。正因为如此,再加上那包药,才能保证万无一失,你就等着抱孙子吧!”
田氏又唾了一口,“你个老色胚,老不休,那你岂不是也看了好几天狗戏,这几天都不许上我的炕,等你把狗戏忘干净了再说。”
万福全身形微顿,早知道就不说了。
田氏催促道:“快走快走,免得打扰了他们的好事。”
刚迈开脚步,发现某人还扒在那条窗缝上,她唾了口,“老不休,还不走!”
那声音还不小,万福全的身子又是一顿,再不走就真要打搅屋内的好事了。他只得回过身来,正要离开,不曾想,他们才迈开脚步,屋里忽然传来一声痛呼“唔!”
就
在他们面面相觑的时候,屋里又传出来一阵哀嚎,“媳妇,痛,好痛!”
转眼间,柳明溪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
正好与万福全夫妇打了个照面,她显然也没有想到院子里会有万福全和田氏在,三人面面相觑了一阵,场面有点尴尬。
她不敢相信地问道:“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
田氏一个箭步上前,瞪大了眼睛问道:“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再想起刚才的那声哀嚎,万福全和田氏都有些急了,“你到底把小福怎么了?”说话间,万神全已经冲进屋去,发现小福正捂着下身躺在地上哭着“媳妇,我痛。”
伤人要害后刚刚逃出屋子就撞见了最担心见面的人,柳明溪起初是惊慌失措的,但她很快也想到了其中的关键。
要知道,如今屋里那人早已经不是昔日的赵政霖,而是心智跟稚儿没有两样的傻子小福,他怎么会忽然之间开了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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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溪(危险):哈,狗戏,嗯?
诚王:别听他胡说,我可没看。
明溪:可我怎么就不信呢?
诚王:是他自己看得津津有味,其实我一直在看他。
明溪: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信?
诚王:夫妻间还有没有一点基本的信任了?
明溪:夫妻间自然是有!但你我不是夫妻。
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