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会有任何作用。若是女子服药后不**,同样不会毒发,她恼怒不已地瞪了赵政霖一眼,“你!”
赵政霖一怔,他没想到她居然会怀疑是自己下毒,急急辩解道:“不是我!”
柳明溪并不认为他会给自己下毒,但若不是他强行与她**,这毒根本就对她无效。而他居然还不肯认账,她登时怒火中烧,骂道:“不是你还会是谁?”
赵政霖俊眉紧拧,他的心中极是郁郁。原来自己在她心中竟是个会对枕边人下毒的万恶不赦之徒。
柳明溪斥责完他,又怔愣片刻,才后知后觉地问道:“我真中毒了?我根本就没有怀孕?我……嘤嘤……”
她也不知道该感到高兴还是该感到难过,她纠结了那么久的孩子,居然根本不曾存在过。可是她却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只因身上这毒药并不容易解。
事实上,她中毒这么久,已经是九死一生。除非现在就有解药,否则她稍有磕碰,动了“胎”气,她便立时毒发身亡。
听说这味毒药早已经绝迹,这么稀罕的毒,应该用在很重要的人身上才是吧?像自己这么个无名小卒,谁会将毒药用在她身上?
更为稀罕的却是它的解药,需要的都是这世间罕有的珍贵药材。就算有医老在,关键是一时之间去哪里找那些药材,还要配制成解药。
柳明溪顿时觉得自己简直是死路一条,竟还不如真怀孕!
想到这里,她的脸色忽然变得惨白。她弱弱地问了句,“你是回来给我送终的吗?”
赵政霖被她的问题惊呆了,她不是应该问问他,他是如何知道她中了毒,又是什么时候中的毒,再推算出是谁,为了什么而向她下此毒手,诸如此类吗?
可她的脑袋瓜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啊,赵政霖忍不住又在心里嫌弃她一把。
毫不客气地说,如果这人是他的手下,他早就不要了,简直不知所谓。
然而看到她泫然欲洋泣的模样,赵政霖又颇觉心疼。
轻轻揽住她瘦削的双肩,赵政霖柔声安慰道:“你别怕,本王不会让你出事的。”
柳明溪身形微顿,她也算是九死一生的人了。回想起来,她一次次陷入险境,可哪一次出事不是因为赵政霖?他的话实在是太不可信了。
赵政霖忽然将一丸药快速往她嘴里一弹,而后粗暴地捂住她的小嘴,又将她的头仰起,逼她赶紧吞下去。
他附在柳明溪耳边说道:“事出紧急,本王先送你去庄子上找医老。”
柳明溪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什么?”他居然没有带医老过来,为什么?
她不明白,赵政霖既然要救她,他为何不早做打算,他为何不把医老带到这处院子,反而让已经如同身怀六甲的她赶这么多路去找医老。
从京城赶庄子上,少说也得坐上一整天的马车。如今的她如何能承受得住那一整天的颠簸?她极有可能在路上就会“小产”,也就是毒发。
柳明溪的心中一凉,惊慌失措地问道:“你究竟要对我做什么?”
赵政霖又是一滞,他的心口如同再**了一刀,气得他都想直接扭头离去。其实他也并非不想解释,可是他知道在他的人马中,各方势
力明里暗里埋下的钉子着实不少。即便是这里他也不敢保证一定没有别人的钉子,他确实不能透露更多。
柳明溪知道珠胎暗结这味毒药的厉害,也意味着小产和临盆同样意味着死路一条。“原来,你是来送我上路的,你为何要这么做?”她的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滴。
赵政霖怔了怔,她以为他给她吃了毒药?她到底有没有长脑子啊?中了珠胎暗结,还即将毒发的人,还需要吃其他的毒药吗?
他若是喜欢上这么个糊里糊涂的女人,那她就注定会成为他的弱点。
赵政霖无暇细说,他无奈地抱住柳明溪安抚道:“明溪,我的好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