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朔笑得还是那样引人遐想可是出口的话就冰冷多了，“我觉得，我还是喜欢更漂亮些的。”
气得Omega跳脚。
他从来都不怕去得罪所谓顾客，这里也不缺为他蜂拥而至的人流。
清晨六点，溺已经打烊了。
“顾，你可真厉害。你一个人拿的小费都快顶上半晚上的营业额了。”说话的人也是这里的服务员叫赛格，是个beta。
对顾以朔很照顾，但赛格很快就意识到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需要他照顾。
顾以朔正在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中的酒杯，“是吗？”
他抬起头来，轻轻弹了一下杯壁，“叮”的一声回荡在空寂的酒吧里面。
赛格瞧着顾以朔的样子，只觉得坦卡所有的酒吧都是配不上他的。
赛格利落地把椅子都搬到桌子上去，“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多谢。”
等着赛格再回头时，顾以朔人已经不在了，吧台上面多了一颗金豆子。
赛格把金豆子放在手心里面蹭了蹭，欢天喜地塞到自己口袋里面去了。
此时酒吧的后门响起了一阵动静，自从赛格来到这里以后就没有见过这个后门打开的样子。
他看见平时很少出面的老板，一脸着急忙慌地指挥着大家往里面抬人。
那人躺在担架上面，但是看一眼衣服就知道非富即贵。
赛格不敢多看，等着人都进去，他才看清地上的那一行血迹。
顾以朔正躺在他的小房间里，每一天下午他都会悄悄出去察看附近的情况，上午的休息时间就显得格外珍贵。
他的房间就紧挨着外面的街道，这里是一点儿隔音都没有，车来人往都往他的耳朵里面钻。
顾以朔正想着自己这十五个便士扣的可是太亏了。
侧面的房间忽然响起了一阵动静，顾以朔本就被声音扰得苦不堪言如今就更是烦躁
顾以朔还是没动弹 ，只是把自己埋起来，渐渐隔壁只余下一些脚步声。
顾以朔在睡着以前好像闻到一股冷香味道，像是覆在高山之上的冰雪一样。
他在这样的气味中渐渐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