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才关了进去。如果和他有关,一定是他得罪的人。
宋乔恍然大悟。
“不是,”纪桐不明所以,“你们知道什么?有人选了?”
“没有。”
宋乔拍拍他的肩,“纪哥哥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呀?”
纪桐一听他完美无瑕的变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离他三米远,“没什么,有综艺,问接不接。”
……
司卿止去找祝棠时,她刚拍完那段戏,从张珩璟的魔爪中逃过一劫。
这场是哭戏,要求情绪递进充沛,哭了好几次都不满意。
等彻底通过,祝棠眼睛已是红肿的。
明月凝找了冰块来给她冰敷。
她不理解,于是问道:“为什么要哭那么多次?我看不出区别。”
“好的作品需要不断打磨。”祝棠闭上眼睛,感受冰块带来的缓解,“好比一句诗词,看上去只有五个字七个字,实际上,每个字都是诗人呕心沥血,经过反复推敲得来的。”
明月凝道:“万一每次都做不好呢?”
“次数确实不能决定成功。”祝棠睁开眼,指她心脏的位置,“关键在于你用心了没有。”
说完,她闭了回去。
“我晚上还有戏,你冰敷也用点心呀。”
明月凝哦了一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她手里接过冰袋。
她看去,司卿止眼神示意她让开。
明月凝就把位置让给了他。
祝棠惊奇道:“我几句话打通了你的任督二脉?手法跟学过一样,你刚才不会是故意的吧。”
没人回答她。
“?”
冰袋滚过时,祝棠睁开眼,先是一片朦胧,然后才是男人的容貌闯进她的视野。
“司先生?”
她再看,明月凝不知跑哪儿去了。
“你……”
“我帮你。”司卿止温声说,“闭上眼睛,很快就好了。”
他的语言有让人安心的力量,祝棠嗯了声,复阖上眸。
她的眼睛肿得不是特别厉害,晚上的戏反正看不清,冰敷不冰敷的效果不大。
但司卿止的手法估计是练过,祝棠只觉得眼睛特别舒服,像泡在温泉。
片刻后。
冰袋离开了她。
祝棠睫毛轻颤,就要睁眼,一个轻飘飘的吻怜惜地落在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