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棠到后面说的话自己都觉得乱七八糟，前言不搭后语。
恋爱真的会让人脑子短路。
可能只是她的思想有问题，司卿止不管是喜欢上她一次还是两次，从他的表现来看都不值得被怀疑。
而她因为一个吻就胡思乱想，显得她太无理取闹了。
“我去给你倒杯水。”
祝棠还没转身，手臂被拉住了。
她惊愕抬眼。
司卿止的眼尾泛着旖旎的绯色，似轻波荡漾，唇瓣的红色更深，叫人想在上面留下点什么。
眼前的神明，是可以肆意妄为的。
“棠棠。”喝醉的嗓音有点哑，“你问这些做什么？”
“没、没什么啊，我说了，随便问问。”
祝棠低下头，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就算你以前和谁亲过爱过，那都是以前了……我相信现在的你。”
司卿止的目光紧紧攫住她，握住她的肩膀，微微低下头，隐隐藏着侵略性：“我和谁亲过爱过？”
祝棠小声道：“我怎么知道。”
司卿止蹙眉。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祝棠更不好受，扒开他的手，吸了吸鼻子。
“你快去坐着吧，我给你倒水。”
不能和醉鬼讲道理。
也不能和醉鬼生气。
祝棠就不该挑在他喝醉的时候问，他连自己都想不起来和哪个女人亲过，更加坐实“不负责任的渣男”名号了。
要是他们以后分开，司卿止会不会也忘记她？
祝棠不能想，一想，心脏就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司卿止没给她转身的机会。
他捧住祝棠的脸，让她眼睛直视自己，他也将自己眼睛最深处的东西全部剖给她看。
“棠棠，你相信我，我只亲过你，也只喜欢过你一个。”
祝棠眸光晃动，大脑放空了几秒。
“什、什么？”
她脑子乱了起来，“可你明明说过，你和我不是第一次接吻。”
司卿止疑惑：“我什么时候说过？”
他竟然不记得了！
祝棠微恼：“就是我们第一次拍吻戏，拍完了你说，那不是你第一次接吻，你都忘了？”
她这么一提，司卿止才想了起来。
那时他们还没成为男女朋友。
见他表情有异样，祝棠道：“想起来了？”
司卿止眼尾一挑：“嗯。”
“我就说你说过，你再不承认，我都要以为是我臆想出来的了。”祝棠冷哼。
渣男实锤！
下一刻，司卿止就该对她解释了吧？
男人把她从恼怒到傲娇的表情变化收视眼底，眼底渐渐浮现出一层笑意。
祝棠：“？？你还笑？”
“别生气。”司卿止为她将发丝别入耳后，嗓音低沉磁性，“我上次说的是那次吻戏，不是我的初吻，不代表我就亲过别人。”
祝棠：“不然呢？你还亲的我？”
司卿止低声一笑，“自然，不仅那次不是我的初吻，也不是你的。”
祝棠：“？？？”
她开始回忆前面二十多年她有没有和男人接过吻。
答案自然是没有。
总不能是她睡梦中被谁夺走了初吻？
祝棠的表情充斥着不相信，甚至连带对他的眼神都不信任起来。
司卿止喉结滚动，薄唇来到她耳边，温热气息吐露。
“棠棠真的不记得了？不记得，你上次喝醉酒，我们做过什么？”
祝棠眸子睁大。
她上次喝醉酒，他们做过什么。
做过什么……
大脑强行回忆那晚发生的事。
暧昧的气氛，氤氲的视线，与男人声色撩人的那句“想和我对一次吻戏吗”……
再后面。
就是她主动把唇贴到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