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就是这种性子。
如果开始叫她喊哥哥,她可能还会到处推脱,但先让她喊老公的话,她立马就能接受哥哥这个称呼。
司卿止在雾气中勾唇一笑。
深藏功与名。
……
晚上,他们找地方吃饭。
寻常地方肯定不行,一些私人菜馆都快吃腻了,不然就只能回酒店点外卖。
在祝棠快妥协点外卖时,司卿止提议:“不如去我家,我做给你吃。”
祝棠诧异:“你还会做饭?”
司卿止微笑:“试试就知道了。”
祝棠一想,也可以,于是答应了。
她正好想尝尝司卿止做的饭菜是什么样子的。
第二次来司卿止家。
厨房冰箱常备着一些食材,都是阿姨定期更换的,不用担心长久没人住没菜的问题。
做饭是一种生活方式。
祝棠以前沉迷过研究食物,本意是为了提高生活水平,还特地邀请朋友来品尝。
但做出来的成品……
反正白扣弦是当场给她跪下,求她离厨房远点。
他的原话是:“厨房一生没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被建出来后要遭受你这样的摧残和折磨。”
祝棠直接把他丢出去了。
本来想再招呼安以旎,但安以旎见被丢出去的狗蛋儿脸上隐隐含着解脱……她就自己滚了。
祝棠后来就没怎么下过厨房,一个人在家都是点外卖。
趁司卿止在捣鼓食材,祝棠去洗手间照了下镜子。
唇瓣被咬的那儿还有个印子,难怪说话时总觉得有点酥酥麻麻的疼。
“司……”
她司先生没喊出口,司卿止就“嗯?”了一声。
祝棠改口:“哥哥,你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用力,我明天还有戏的,怎么解释这个印子?”
还有她脖子上的,都得自己遮。
司卿止走过来,捏着她的下巴使她抬头,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是有印子……就说自己咬的?”
祝棠:“……我和自己是多大仇啊。”
司卿止喉头滚动了一下,低低笑道:“不然就实话实说吧。”
祝棠拍开他的手,狠狠抿了几下唇瓣。
“算了,我就说小猫挠的。”
祝棠说罢就要出去,司卿止拽住她的手腕,倾身下来。
“小猫下手都挺狠,不如再挠两下?”
“……”
祝棠是低估了司卿止的脸皮厚度。
以前被那张脸忽悠到了没发现,可能是得到了的缘故,她竟然都不容易被美色诱惑了。
估计得用肉体勾引……不是。
司卿止总归还是得逞了。
不过祝棠担心他真挠两下,她明天就不用见人了,严格控制标准,一个吻下来纯情得跟小学生一样。
简单的贴贴,真是让人升不起一丝邪念。
还能回忆那年的青葱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