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琛在一旁拿着信简直就是一脸的怀疑人生,他就是不太能明白,为什么这些事情他一点都不知道?是他太不关注了吗?
这简直就是活见鬼了。
“不是,伯父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阿泽……又在搞什么?”云琛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姬玉看着云琛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打仗把脑子打坏了不成?”
云琛:“……”什么叫他打仗把脑子打坏了?他不就是不理解问一句吗?
他素来不喜欢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他虽然也同样不喜欢大房和三房的人,但是怎么说也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他不喜欢也是压抑着的。
但是这封信简直就是颠覆了他的三观。
上面写的字他都认得,可是连起来他就不太能认得了。
信上的话写的令看了的人简直能声泪俱下,痛哭流涕。
吾弟亲启:
见信如晤,展信舒颜。
阿弟莫要太过伤痛,是阿兄没有照顾好阿芙,让她丢失下落不明。府中也遭遇大劫难,你兄嫂也因为此事而病倒。阿泽也还尚未归来,阿兄已派人去找阿芙,只是……已过多日,怕是有性命之忧。都是阿兄的错,实在是愧对阿弟,愧对弟妹。望阿弟、弟妹珍重身体。
云琛有些无语的看着手里的信,这话里话外的都再说阿芙丢了死了不关他们的事情。说什么他们也因为此事着急忙慌的,甚至伯母还因为这件事情病倒了。
阿泽也没有回去,他们没有办法只得传信。
云琛嘴角扯了几下:“要不是有阿泽的信在前,我还差点就信了。”
这说的声泪俱下的,谁知道大房和三房搞什么鬼?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脑子,什么都不懂。
“这封信……怎么回啊?”
姬玉气的脸色铁青:“回?我回他个鬼!”
云琛一脸无语,能把他娘气成这样的,也委实是个人才了。
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他娘气成这样呢。
云宥揉了揉眉心:“罢了,这件事我来处理。”
“你处理?你能处理好吗?”姬玉一脸的不相信。
说实话,姬玉对云宥这种性子的确是不太相信。自己的夫君她能不清楚吗?那是典型重情,对自己的亲人向来是无条件的包容和放松。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姬玉自然是还是有些怀疑的。
云宥真的能狠下心吗?
云宥:“……”
叹了一口气:“阿芙也是我的女儿,自己的女儿哪里有不心疼的道理?我就是在对阿兄他们有什么心理这个坎也不可能踏过去。”
“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我告诉你云宥,这次阿芙我说什么都会让她留在边境,我绝对不可能再让阿芙回到长安城了。”姬玉瞪着云宥道。
云宥有些无奈:“是是是,夫人说的是。此事是我的错,是我太过糊涂了,还请夫人见谅,莫要与我生气。”
姬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不知道是被云宥给噎的还是给气的。
云琛不想说话,这爹娘百年如一日的折腾,真实的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
偏生的这个意外里面就只有他和阿泽两个人,阿芙可不是意外。
他们二房就只有云芙一个女儿家,自然是全家都放在手心里疼着的。
他们常年在边境,二房的人在长安城里的就只有一个阿泽。
可云泽也是在朝堂为官的,位居正四品大理寺少卿之位,平日里也是忙的厉害,几乎云府也很少回去。
自然对于云芙的情况也是一知半解的。
这一次也的的确确是碰了个正着。
他们本就对大房三房的人不喜欢,但是想着他们常年不在,他们照看云芙也是帮了他们一个大忙。
都想着云芙在长安城能得到最好的教育,定然能是长安城贵女的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