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陈二嫲跟陈嫲两人坐在床边,阿庆也靠近不了。说完这句话后,就匆匆回家去了。
“月姑娘,你到底是站哪边的?”根子生气的朝着月可喊道。
“我哪边都不站,我只看事实。更何况,这是你姐的家事,你只是娘家人。别随便插手别人的家事,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的!”
根子挠了挠头,他好像听懂,却又好像听不懂月可的话。
“反正你别插手就行了。”陈二嫲直截了当地说道。
“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姐受欺负了,我还不能去给她撑腰吗?”
“你姐受欺负,你是可以去给她撑腰。但你总得了解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吧。你呀,就像个愣头青,横冲直撞的。等会儿好好的事情,都被你给搅和了。”陈二嫲指着根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也别这么说他,根子的脾气呀,跟你年轻的时候是一个样的。你们母子俩简直就是一个印子印下来的,脾气都一模一样的。”
“二嫲,你先弄些东西给草儿吃,我等会让人把药端来。”月可看着草儿说道,“你也先别想那么多,先把身体养好。”
“好。月丫头,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
“你去忙吧,这儿有我在呢!”陈嫲说道。
“好!”
阿庆不相信,他娘可以做出这种事。或许是月姑娘搞错了,可是月姑娘说的有道理。当他看到那孩子的时候,他的心都疼的在滴血。那可是个男孩,如果生下来的话,那该有多好啊!当时娘也哭到晕了过去。他怎么都不相信娘会做出这种事?
于是阿庆加快速度回了家,阿庆爹正在院子里走过来走过去,貌似是在等阿庆回来。
“爹。”
“你回来了。怎么样?草儿有没有回娘家去?”阿庆爹焦急的问道。
“问什么?那个小贱人,不在家好好的坐月子,到处乱跑。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家刻薄她呢。”阿庆娘正在坐在一旁说道。
阿庆没有回答阿庆爹的话,走到他娘的面前问道。
“娘,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啊儿子?”阿庆娘笑着问道。
“你是不是换了月姑娘开给草儿的保胎药?”
“你…你在说些什么?我…我听不懂。”阿庆娘眼神闪躲,不敢看自家儿子的眼睛。
“阿庆,这是什么意思?”阿庆爹走到阿庆身边问道。
“爹,你还记得那孩子身上的颜色吗?”
“当时接生婆不是说孩子憋的太久了才会变成那种颜色吗?”
“不是,月姑娘说,孩子不是憋死的,而是中毒。”阿庆痛苦的坐到一旁说道。
“中毒?这怎么可能?草儿每天跟我们吃的都一样,怎么可能中毒?”阿庆爹不解的问道。
“我看是那个姓月的医术不好,反而要来赖我们,当初我都说了,不让你们去找她看病,你们就不信。现在好了,吃了她的药,孩子没了。我得找她算账去,她害死了我的大孙子。”阿庆娘说到这气急败坏的起身,打算出门去找月可算账。
“够了,娘,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换了草儿的保胎药?”阿庆站起身,面对着阿庆娘问道。
“我…”
“你为什么总是说你娘换了草儿的药?你这是什么意思?阿庆,你老实跟爹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阿庆爹见阿庆这样对阿庆娘说话,猜到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月姑娘说,她给草儿开的保胎药,味道是酸的。而草儿后来喝的保胎药,我试过了,是苦的。”
“一定是那个姓月的在说谎。儿子,你要相信娘。”阿庆娘抓着阿庆的袖子摇晃着说道。
“可是,家里唯一有机会换药的人,只有你。”阿庆看着阿庆娘,一脸平静的问道。
阿庆娘听到这句话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有些涣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