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在自己房里拉。
还能再恶心点吗?
清雅吐
了好一会儿,然后才黑着一张脸直起腰身。
真的是,她觉得她现在需要一个防毒面罩。
可惜没有。
只能先忍一忍了。
清雅深吸一口气,然后冲进房间。
裕飞在外朝她竖起大拇指,仿佛她是什么英勇就义的大英雄一般。
清雅憋着气息,在司徒敏的桌案上四处翻找着,找了许久才终于找到一张写满字的信纸。
咦?
这是……
清雅挑了挑眉头,而后看着地上昏迷的司徒敏。
敢情她喜欢傅家的大公子啊!
与司徒家关系比较要好,常有生意往来的也就莫家和傅家了。
没想到司徒敏这心思藏得够深。
瞧这封情书,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写的了,信纸都旧了,却一直没有送出去。
莫不是害羞了?
清雅拿起莫邑航给的那封信,将两张信纸上的字迹一对比,确实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莫邑航的那封信上的字迹没那么成熟,看起来像孩童时期写的。
孩童时期。
呵。
那不正好确认了就是司徒敏干的好事!
清雅将情书捏成一团,然后过去拎起司徒敏的后衣领,将人粗鲁地拖出了房间。
“查完了?”裕飞问。
“嗯。”清雅点头:
“裕飞,帮我一个忙。”
……
半个时辰后。
司徒府外的某处湖畔。
当司徒明和司徒敏醒来后,便发现自己被人绑在了同一颗树的树干上,而始作俑者是一名黑衣人,正坐在他们对面。
“你是谁?你抓本家主来此干什么!”司徒明喝道。
“赏景。”清雅道。
“这赏哪门子的景?快放了本家主,否则本家主饶不了你!”司徒明咬牙切齿。
“别急嘛,一会儿就放。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问您的这位二小姐,不知二小姐对这个地方可还熟悉?”
“不熟,来都没来过。”司徒敏下意识脱口而出。
“哦?”
“怎么,有问题?”司徒敏蹙着眉头。
她现在真的很火大,原本一直拉肚子,拉得浑身无力,现在还被人莫名其妙的绑到这儿,心情哪儿能好得起来!
“那可就头疼了,若是没有来过,你怎么就知道莫夫人是被司徒雅杀的呢?我可是听说,这莫夫人就是溺死在这湖中的,二小姐难道有千里眼,在自己家中也能看到这湖畔的场景?”
“你说什么?”司徒敏瞪大眼睛:“你、我……我何曾说过是司徒雅杀了莫夫人?你可别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