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死了,可别怪我啊。”
仵作紧紧握着拳头,最后仿佛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我答应你便是,但我要求先见我的妻女。”
孙芷柔挑眉:“哦?为何执意如此?”
仵作抬起双手,有些颤抖:“一但杀了人,手上沾了鲜血,我还怎么有脸去见她们?我是仵作啊,是协助衙门办案的仵作!”
孙芷柔闻言,先是一怔,旋即竟忍不住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张仵作,我还真是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居然会在意这些。也罢,那我就好心一回,让你和妻女见上最后一面,反正你在我手里也逃不掉。”孙芷柔最后那句话可谓是充满了狠意。
“我现在就要见她们,我要确保她们毫发无伤!”仵作有些激动。
“行了,我这便命人带你过去。”孙芷柔言罢,朝旁边的奴才使去一记眼色。
那奴才会意点头,悄悄步至一处角落拿起一根木棍。
咚。
仵作只感觉后脑勺一痛,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
耳边隐隐传来女人和女童的哭声。
“爹,你快醒醒啊,呜呜。”
“依儿……”仵作
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嘴里不由自主地唤出了声。
“爹!爹你醒了?”名为依儿的女童顿时欣喜。
终于。
仵作精神了。
他连忙睁开眼睛坐起身,十分惊喜的看着眼前的妻女,一把将她们抱住:“终于见到你们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相公,到底是谁抓了咱们啊?”女人的眼睛都哭肿了。
“就是一帮贪财的,不过很快就没事了,不必担心。”仵作安抚道。
“爹,我好饿……”依儿摸着饿扁的肚皮,不满噘嘴。
“孩子,委屈你了,很快咱们就能出去了,到时候让你娘给你做好吃的。”仵作摸着她的脑袋,微微笑道。
“嗯!”依儿猛点头。
看着她这乖巧的模样,仵作脸的上笑容慢慢褪去,他看了看这个小木屋,眼中划过一抹深思。
下一秒。
之前那名敲晕仵作的奴才便走了进来,站在他面前凶神恶煞的说道:“该看的你也看到了,是不是该走了?”
依儿被吓到,连忙躲进女人怀里,而女人亦什么也不敢说,只是担忧而又疑惑的看着仵作。
仵作道:“我这才刚醒来,都没来得及跟我的妻女说两句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