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碰的地方吗?
你还让那个被俘的老将军带路。
你就不怕人家使心机,最终落得个羊入虎口的下场吗?!
初看这份信时,李善长那叫一个气呀!
差点没被肺给气炸了!
自己就怎么生了一个如此笨的儿子呢?
可李善长气完冷静下来后,又觉得这件事有哪里不对,事情的前因后果中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
李祺的性格他晓得,他不是那种热血上头的武将,不会行那莽夫之事,他若真是莽夫,那他就就不会放那个被俘的将军。
还有这件事的动因不对劲,李善长想不出来什么样的动因能够值得李祺冒如此大的险,深入虎穴。
“到底因为什么呢?”李善长喃喃道。
然而就在李善长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一位不速之客径直闯入李善长的厢房。
“嗯?”望着突然闯进来的小厮,李善长眉头一挑,旋即有些不解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无事不得进老爷我的房间。”
“老爷,十万火急!”见自家老爷不悦,小厮忙开口道:“宫里传来消息了!”
“消息?”李善长闻言一愣,旋即猛的看向手中的密信,眉头骤然皱在了一起。
“李祺一事,陛下怎么说?让燕王殿下速去就藩?”李善长仿佛有未卜先知一般,不等小厮开口说具体消息,便已猜出消息的大致。
“老爷聪慧!”
然而李善长猜出来是他猜出来,小厮可不含糊,该夸赞还是该夸赞,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陛下口令,命燕王殿下即日就藩,不得有误,若燕王殿下不从,贬至庶人!”
“嗯。”李善长点点头,旋即吩咐道:“我等会手封两书,你去燕王府跑一趟,务必把两封手书交到燕王手中。”
“是,小的领命!”
话落,李善长走到灯盏前,借用灯盏的那丝明亮,将手中的密信尽数点燃。
望着那逐渐化为灰烬的密信,李善长那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道又一道的锐光。
待密信燃尽,李善长微叹一口气,随后来到书桌前坐下,看着面前空白的信纸,李善长心中思虑片刻,旋即提笔落字。
燕王府。
朱棣望着面前这两封来自李相的密信,不免感到阵阵疲倦之意。
李祺这混蛋小子的闹腾劲儿,怎么比本王还大?!
当年本王在岳丈大人军中,也没李祺这小子这么闹腾吧?
这下好了,前脚父皇的昭令刚走,后脚李相的密信又来了。
这小子这是想干嘛?
他就不怕把天捅破吗?
头疼呀!
真是头疼!
朱棣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旋即呵斥道:“来人!”
朱棣话音刚落,随着一道“吱呀!”声,一个满脸疤痕的大汗闯入朱棣厢房。
“殿下!”大汉躬身道。
“去!”朱棣下令道:“传本王口令,王府即日移行,若有故意阻挠者,斩立决!”
“殿下,天要暗了,不如休息一晚如何?”大汉劝解道:“夜间不易行军。”
“休息?不易行军?哼!”朱棣闻言冷哼一声,旋即暴跳如雷,痛骂道:“这点浅薄道理本王用你说、用你教呀!滚!给本王滚!看见你就烦!”
大汉:“...”
哎?
殿下这是又被王妃罚睡柴房了吗?
平白无故生这么大的火气,是吃火药了吗?
“还愣着干什么?”朱棣见大汉沉着脸一动不动,火气噌的一下又上来了,“还不去?!”
“诺。”
...
远在草原之上的李祺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次行动在远在天际的京城竟会掀起如此大的风浪,大的足矣翻天覆地。
昨夜三分雪,翌日十分白。
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