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李祺顿了下,眼眸微眯望着老将军戏谑道:“做草原的王可否满足老将军的胃口?”
“你!”老将军闻言眼眸骤变,脸色唰的一下立刻冷了下来。
“小子!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老将军阴沉着脸,沉声道:“若是木祺那混蛋小子让你来就是打着这个打算,老夫劝你还是早一点收起你这不合实际的妄想滚蛋吧!”
“放肆!”一旁的张平闻言忍不住呵斥道。
“不得无礼!”李祺挥手阻止道:“老将军是我们的客人,不得无礼。”
“诺!”
“将军,不试试怎么能够知道李祺所说之话是妄想呢?”李祺反问道。
“哼!”面对李祺丢过来的糖衣炮弹,老将军根本领情,直接怼了回去,“小子你要心中打的是这个打算,那老夫跟你没什么可聊的,你走吧。”
“哈哈哈...老将军这是哪里话?”李祺摆摆手,一旁的沈线阳心领神会,忙屈身上前给老将军和李祺已空的酒盏,再次续满。
“既然老将军不想谈名。”李祺顿了一下,端起身前已被续满的酒杯,笑问道:“那我们就只谈利不谈名如何?”
“谈利?”老将军不屑道:“你能给老夫带来多大的利?”
“那就要看看老将军想要多大的利了。”似是听出了老将军语气中的不屑,李祺又补充了一句道:“有天下第一商在,老将军还怕李祺满足不了你的胃口吗?”
“沈家?”闻言老将军本是不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之意。
沈家?
是江南五大商之首,而江南是天下商道之首,江南五大商可以说是天下商道的巅峰了,所以李祺说沈家是天下第一商也不算是欺骗自己。
只是...
老将军浑浊的眼眸中流露出丝丝不解之意。
他有些想不通,为何沈家会愿意淌这浑水。
自古商人最重利,商人们为了心中的利益小到坑蒙拐骗,大到叛敌卖国什么违背道德的事都能做的出来。
但只要是人,心中终是会有一丝底线仅存,文人惜名、武人惜性、至于商人?
则是人最朴素也最朴实的底线,那就是惜命!
商人为了利可以那自己的一切去赌、去拼,但唯独一点,商人绝不会拿自家的身家性命去冒险、去赌博!
纵观历史长河,历史上能以身家性命去赌万世家财、万世青名的商人有吗?
就算是有,那也只是寥寥可数...
所以老将军有些想不通,这个丞相之子到底是拿出了多大的筹码竟能说服沈家的女子只身陪他深入这杀机四伏的草原。
“大人不信吗?”李祺示意道:“那不妨让沈姑娘自己与你说谈说谈。”
然而李祺刚话落,下一刻沈线阳那演技,顿时刷新了李祺对于“女人”这个物种可怕的下限。
“都是小女子的错,都是小女子的错,是小女子没有约束好府里的人,最终....”沈线阳一边说,一边自责的捶打着胸口,那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盘,哗啦啦的往下落。
有那么一刻儿,李祺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惹得人家小姑娘不开心了。
“大人...”一旁的张平见沈姑娘哭的如此凄惨,还以为自家大人在车厢内欺负人家了,忙问道。
李祺闻言,忙摆手,示意这事跟自己没关系。
看着张平那狐疑的目光,李祺真是恨不得上去就是给他一脚。
丫的,跟我这么久了,连你家大人是什么人还不知道吗?
这沈姑娘这番表现,天地良心,我张平对天发誓,自己是一点都不知情呀!
沈线阳梨花带雨、哭哭啼啼了半柱香功夫儿总算结束了泪珠横飞的画面。
然而让李祺感到意外的是,不知是因为沈姑娘这凄惨的哭声打动了那个老匹夫,还是因为自己与沈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