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来了兴致。
“朕听闻,霍瑾要娶的女子是骆冠清之女?”
霍太傅道:“回禀陛下,正是。”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家准儿媳一个姑娘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顾卿之子怎么会要谋害她?”
骆冠清从人群中站出来,行礼,道:“陛下,昨日臣女在普光寺为家中祈福,不料招到歹人欲把她掳走,还好霍大人及时赶到,不然臣女只怕无颜苟活于世了,还请陛下为臣女做主。”
霍瑾也站出来,从袖袍中掏出一个折子,恭谨的递上前,道:“回禀陛下,臣赶去救人之时,抓了几个歹人,从他们口中套出,他们是顾侯家的下人,是奉顾二公子之命掳走臣未婚妻,这是他们的供词,请陛下过目。”
内监接过他手上的折子,递给了庆帝,他看了下,抬眸看向顾侯爷:“顾卿,你可有话说?”
顾侯爷心里气恼不已,那个逆子就知道给他惹祸,又恼恨霍家竟是半分颜面都不给,面上不显,他满脸愧疚之色,道:“陛下,今日霍太傅等人说的事,臣并不知情。”
“霍大人年少有为,京都里很多姑娘都倾慕于他,臣家中姑娘也不例外,臣那逆子怕是为了妹妹才做出如此无礼之事。”
说着他抹了把心酸泪,跪在地上,朝庆帝道:“陛下,臣教子无方,请陛下责罚。”
这老匹夫,果然老奸巨猾,想一出护妹心切就想了事。骆冠清很是不屑,演戏嘛谁不会啊,他掐了掐大腿,然后砸吧砸吧眼睛,泛红的眼眶让人看得清清楚楚,他心疼道:“陛下,臣女自昨日归家,便受了惊,夜里更是噩梦连连,若不是臣妻子不懈怠看顾,只怕……”
在场官员有些与顾侯交好的想要为他求情,而那些事不关己的官员原本对顾侯爷的老泪纵横还心生不忍,也想为他求情,但听了骆冠清这番话,又让他们偏向了受害者一方。
看到这样的情景,一直低头沉默不语的骆冠勉不得不感慨他家老三胡诌的本事屡见增长,他明明记得侄女就是扭了脚,能吃能喝的。
庆帝想了想道:“既是如此,顾候爷就罚俸半年,至于顾二公子,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谢陛下!”
“陛下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