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夫在想想办法,芜二爷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都着了此道,没理由不管用。再说了神秘人给的消息,不可能有假。”
“师父,此道行不通,就换一个吧!您也说了,当年是当年,而今都过了多少年了。”
“你懂什么?”
屋内的交谈声还在继续。
芜芊尘心语道:“交给我。”说完,如毒蛇一般滑进院中,熟门熟路贴到了墙角暗处。
几息功夫。
屋内的两人瞬间消失于房间内。
片刻不停。
两道黑影从此处宅院中飞出,没入夜色。
回了客栈的两人,直接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审讯室内。
墨折离第一次感受到了芜芊尘催眠术的神奇之处,比冷一审讯的手法要高明不止几倍。
看着面前双眼空洞的一老一青年,感叹道:“芊儿的催眠术,果真神奇。”
只是说了一句后。
便切入正题。
墨折离问“把你的事情和芜二爷之事细说来。”
老翁沙哑声音,道来:“我从老木匠手里买来一张机关鸟图,将这图献计给了镇守岭南的芜二爷,芜二爷认定我是良才,提拔我为副将留在身边辅佐一二。手里有权力,我便将老木匠关在暗室为我做机关图,以获得更大的利益。
一日,我从媚香楼出来欲要回军营驻扎地,不料半道上着了他人道,身上的官印被夺走,之后那些人更是利用此物威胁我就范,我深知官印被盗可是杀头的大罪,只能配合着他们做了对不起芜二爷的事情。在军营里投毒,芜二爷也中了剧毒。
第二日,南圣主便率兵攻打,芜二爷身边的十二名副将拼死将二爷送走。我知晓若东窗事发,通敌叛国是要株连九族,便捏造了谎言,芜二爷通敌叛国,又将手里的几张秘图偷偷卖给了南圣主还有敌国,杀了老木匠后逃到了此地,本以为此事就此揭过,哪里料到半月前,一个神秘人找上了门,将我的陈年旧事翻了出来。
证据凿凿面前,我不得不低头,他们要我算计从上京来的大人,我没有办法,只能旧计重施。《治水录》是我从一个老夫子手里夺来,那老夫子已经被我杀了,确定是手抄本后,让徒弟提前一日去牢中等待制造巧合。”
芜芊尘问道:“你如何肯定这巧合一定会实现。”
老翁木讷回答:“神秘人给的消息,还将上京来的大人画像给了我。这红阳镇府衙的勾当,我早就知晓得一清二楚,外来的中上富商户一定会被官差抓起来以献礼名头搜刮油水。”
芜芊尘继续问:“把认知的神秘人,外貌,动作,语言,详细说来。”
“外貌被黑巾遮盖不详,右手拇指无,露出的左眼角处有一颗黑痣,声音男女莫辨,身形约莫五尺有一。”
老翁说的时候。
芜芊尘已经拿着铅笔快速在白纸上描绘出来。“瞧仔细,是不是这般模样。”
老翁双眼空洞地盯着A4纸,道“是的。”
长达一个多时辰的盘问结束。
芜芊尘本要拿麻绳将两人捆绑起来,墨折离伸手握住芜芊尘纤细的手,“我来。”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手里的麻绳递给墨折离。
做完这一切,两人被墨折离丢进地下室。
书房内。
芜芊尘骨指点在素描画像上,“老板,说说家父的事呗!”
“芜二爷,确切来说,芜震虎,将军府二少爷,算老来之子,在北边关老师羽翼下长大,性子洒脱不拘。弱冠少年封赏骠骑大将军率领十万将士镇守岭南地界,威名赫赫,深受百姓爱戴称之芜二爷。当年老师在北边关得知芜二爷的消息,秘密赶到岭南击退南蛮之时已是半年之久,再分出精力寻找芜二爷,却也是为时已晚,通敌叛国的消息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没有芜二爷的镇守,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