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玲珑莞尔一笑:“沈公子,真是痴心人,这么多年,依旧钟情于三妹,其真心日月可鉴,我这做大姐的,要真为难了沈公子,日后成了一家人,难免会落下不痛快。”
沈渊拱手:“多谢大小姐成全,沈某感激不尽。不知……”他已经多日未见到心儿,也不知在府上如何了。
纳兰玲珑道:“沈公子安心,尽管回去准备婚宴,成婚之日,自然能见到三妹。”
沈渊起身,微微颔首,“那就有劳大小姐了,沈某便不打扰了,告辞。”
纳兰玲珑点头示意不送。
沈渊走出纳兰府。
“去准备婚宴,呈上吉日,心儿待在这府上一日,就多一日危险。”
管家明白。
纳兰府内。
纳兰玲珑走进书房,拧开书架的一个小花瓶。
一条一人宽的拱门缓缓从书架一侧打开,露出一条向下的甬道,纳兰玲珑走了进去,拱门缓缓合上,完好如初。
暗室内。
纳兰德正销魂地抽着珍珠粉末,两眼眯着,惬意地享受着人生。
“父亲,可尽兴?玲儿,这里给父亲又寻来了一些。”
纳兰德整个人飘飘欲仙,“放那里,滚!”
纳兰玲珑也不生气,将一盒黑色的木盒放在榻上一侧小茶几上,行了一个敷衍的礼,面无表情走了。
纳兰辰消失不见,这个不稳定的因素,她必须找到,才能动手。纳兰德不足为惧,有珍珠粉牵绊,翻不出大浪。
要不是折磨纳兰心,从她嘴里知道真相,这么多年,她怨恨的对象一直都是个帮凶而已,想想就可悲。
这个冷血的父亲,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牺牲她来当垫脚石。一旦珍珠粉药效沉淀在体内,纳兰德身亡,没有人能查到她的头上。
她的好父亲,慢慢享受你的荣华富贵吧!还有一点,她就能收拢了纳兰德手里的势力,到时候,纳兰府一切由她说了算。
至于纳兰心,自然有人收拾,她何必脏了手,只要她嫁过去,那些小官,她一定亲手送上门。
摄政王府内。
两小只坐在花园池水边无聊地投喂池水里的锦鲤。
“花叔叔,娘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芜悠扯着手里的一朵牡丹,一片一片扔进水里,自言自语:“娘回来了,娘没有回来,娘回来了……”
花颜毫无形象双腿悬挂在池水边,和孩子们一起投喂池水里的鱼。“要很久。”
“小家伙们,这么无趣吗?”墨白不知何时站到了三人身后。
芜寒蔫蔫地垂着头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墨哥哥。”
“小白啊!”花颜开口道。
墨白拱手行了学生礼。“老师。”
花颜毫不在意摆手:“哪有那么多规矩,别学小离离,无趣得紧。”
墨白应答:“是。”随即坐到芜悠身边,拿起芜悠身侧的牡丹,扯着花瓣往池里扔去。
芜悠抬着沉重的脑袋看向墨白:“墨哥哥,我娘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我好想娘。”
墨白空出手,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我也想二皇叔了。”
芜悠仰着头,带着期盼的目光:“墨哥哥,墨叔叔是不是和我娘一起去的?”
墨白点头:“嗯。”
“那墨叔叔会保护我娘吗?”
墨白想到芜芊尘拎着铁棍残暴地打爆熊瞎子脑袋,看着小丫头满眼期待的模样,不忍心泼冷水,点头应答:“会。”心里默默补上一句,兴许还是你娘保护我二皇叔呢。
“这是在作甚?”
一道清朗的少年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
所有人齐齐回头瞧了一眼,又齐齐转回,无人应答。
芜淳一噎,他是不是被打入冷宫了?
池水边又多了一个喂鱼之人。
“芜姐姐,何时归啊?小寒,你问问你娘,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