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也将遭大难,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服用灵泉水的墨折离,在第二日便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冷五双眼通红,看着床榻上受伤的主上,有些哽咽,偷偷用袖腕抹掉眼泪,愤恨不已,恨不能此刻就把那该死的女人揪出来,碎尸万段。
半月悄然而过。
芜芊尘的府门外来了两人。
一青年男子青衫长褂,背着布包,眼里尽显锋锐。
身侧站着一个少女,身形不高,完全是丢到人海中便不再有任何可记住之处。
“义父,这里是主子的宅院,没错吧!”
雾非点头:“来之前,主子有说过,是这里没错。”
香娘听闻,得到义父的旨意,上前几步拱手对着门口的家丁道:“这位小哥,我们是芜夫人的家仆,可否给我们通报一声。”
门口的家丁上下打量来人。
他不曾听管家说,府里新招来家仆,莫不是有诈?心里虽疑惑,面上依旧保持静默之色。道:“夫人尊贵,岂是尔等想见就能见。”
香娘转头看向义父,不知如何作答。
雾非走上前,将一个食盒递给门前的家丁,道:“劳烦小哥将此食盒呈上,夫人自然知晓。”
家丁看着说话的青年人,煞有其事地叙述,不像开玩笑,迟疑了一下,接过食盒道:“在此等着。”
他也不敢耽误夫人的事情,通报给管家,让管家自己定夺,能做的便是如此。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
回府的那名家丁打开大门,将两人迎了进来,“夫人,在花园等候。”
说着在前面带路,将两人引进花园。
花园内。
芜芊尘躺在摇椅上,悠闲地翻看着古籍。
雾非香娘齐齐行礼:“主子。”
芜芊尘微微抬起眼帘,打量面前两人,视线落在香娘身上。
看着这个与之前的小丫头相比,成长得不止一丁半点,很满意的点头,“嗯。”
雾非先将账簿呈上,“主子,这是酒楼账簿。”
芜芊尘放下古籍,拿起账簿一页页翻开查看。道:“可有闹事者?”
雾非摇头:“并未。”
芜芊尘继续翻看账簿。
两人站在一边,静静等着主子查阅。
约莫一炷香。
芜芊尘看完了账簿。
酒楼的收入,三分之二来自三楼,三分之一来自二楼,一楼拍卖了三件珍品。
雾非见芜芊尘阅完账簿,缓缓道:“主子要的那些人,已于半个月前,陆续抵达上京城。”
芜芊尘点头,“给他们三日时间,到镖局集合。”
雾非道:“主子,南阳城被攻破了。”
芜芊尘:“从何说起。”
雾非:“半月前,酒楼来了位北边来的将士,酩酊大醉时,自己吐露出来的。南阳城已经沦为北蛮子的驻扎地。但是不知何原因,并未继续南下,轩王爷与之僵持。不过……”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属下认为,此事定有蹊跷。”
“嗯?”
“北蛮子,本性凶残野蛮,如若拿下南阳城,又怎会甘心停留脚步,错过南下的机会。”
芜芊尘道:“这是镖局信物,你们去镖局歇脚两日,将那些人清点清楚,过两日本夫人亲自去检查。”
雾非接过芜芊尘给的玉佩。
两人行礼:“是,主子。”说罢,便行礼退下。
两人与陈管家擦肩而过,都只是微微颔首。
陈管家端上茶点,道:“夫人,今年的秀女可真是奇怪。”
芜芊尘道:“噢——有何奇怪之处?”
陈管家笑道:“当今圣上,点名钦点了一位身有残疾的女子,册封荷妃,更是夜夜留宿这位荷妃宫殿。说来也是神奇,听说,这位奇女子是逃难而来的。”
陈管家摇摇头,给夫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