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马绳。
“姐姐,姐姐,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太好了,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不远处的墨折离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母子三人,很快收回视线。
坐在一侧的墨白暗暗松了口气。
芜芊尘寻了块干净之地,取出水袋和饼子递给孩子。
掏出手帕继续擦拭铁棍。
芜淳眼尖地发现铁棍上沾染了鲜血,嗷呜跳脚,“姐姐,你受伤了?”急忙招呼朝歌,“朝歌,朝歌,快拿创伤药,快快快——”
芜芊尘停下手里的动作,铁棍一个旋转,直接将芜淳抽飞出去,淡漠道:“聒噪。”
芜淳整个人趴在官道上,嘴里还有尘土,一连呸呸几声,吐出口中尘土,连带头发都抹上了灰尘。
芜淳从地上爬起来,咧开大白牙,笑得一脸纯良无害,还没心没肺地安慰一句:“姐姐,没事,我没事,我耐揍,真的耐揍。”
墨白把头偏到一边,完全没眼看,这个蠢笨无可救药的家伙,没看到那女子满脸嫌弃的模样吗?
芜芊尘从这个智障少年身上收回视线,继续擦拭手里的铁棍,一脸嫌弃地将沾有血渍的手帕扔出去,仔细检查,确定铁棍干净了,才背在背上。
墨折离闻声,微微蹙眉,视线落到芜芊尘身上,这女人受伤了?见其面色红润,呼吸平缓,便收回视线。
难不成昨夜,他没有清理干净细作,还有漏网之鱼?
想来应该是有漏网之鱼了,不过倒不必纠结,那些人落到这个女子手里,也不会留下活口。
一个女子怎么会这般凶猛,想到要开镖局,舆图在她的手里也不奇怪,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误打误撞进了他人的圈套。
冷血之人,又是怎么做到无情又贪财的?一个护送任务漫天要价。
而今天下,唯有此女子了。
墨折离收回思绪。
芜淳还想往上凑,被朝歌拎走了。
朝歌很是头疼地看着少爷,苦口婆心道:“少爷,想要师傅,让老爷寻便好,为何要这般作践自己。”
芜淳没好气翻个白眼,“爷爷找的那些,有哪一个如姐姐这般英勇?这般果决?”
朝歌一噎,还真是,那晚这女子的身手,他自己都做不到这般果决利落。无奈叹气道:“老爷要知道少爷这般行径,定会痛心疾首的。”
他想说少爷不要这般上赶讨好,自降身份。可是他是属下,是少爷的贴身护卫,身份低微。有些话只能点到,却不能直白表明。
芜淳从朝歌手里挣脱,理了理自己有些脏乱的衣袍,“爷爷要知道我这般勤奋好学,定会高兴。”
朝歌“……”他真的想反驳,确定老将军看到这个没脸没皮,讨好不成的模样,老将军会高兴?
不知道朝歌想法的芜淳,整理完自己,凑到墨白身边,咧开大白牙,“小白啊!商量个事儿呗。”
墨白扭头,懒得搭理这个蠢笨的家伙。“免谈,本公子不似你这般蠢笨无可救药。”
芜淳笑得和蔼可亲,用手扯着墨白的衣袖:“小白啊,别这样,好歹我们都是一起尿过床的好兄弟。”
墨白闻声,没忍住一个巴掌拍道芜淳头上,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种囧事还能挂嘴边的?“信不信,本公子揍哭你。”
芜淳:“啧啧,别这样,又不是什么大事,小白啊,商量个事儿呗!”
墨白被缠得没办法,不客气道:“说。”
芜淳嘿嘿笑了两声,道:“你是怎么和那两个小家伙交好的。教教我呗!”
“就这?”
芜淳连忙点头。“对对对对对,想要接近姐姐,就得从身边下手。”
墨白叹了口气,道:“孩童心性自然纯良,你待他们好,他们自然待你好。”
芜淳细细品味,继续问:“我要如何待他们好?”
墨白斜睨一眼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