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马车外面的叫嚷。
一脸不耐烦。
有什么好叫的?烦死了,她又没有千里眼,她怎么知道能不能走。
不就是硫黄爆炸,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硫黄要呈现粉末状,高温,摩擦才会产生爆炸。
赵荷花隐忍着疼痛,露出牵强的表情,撩开马车帘子,温柔笑道:“再等等。”心里嘲讽,一群无知的土包子,慢慢等吧!总有人会等不下去,冒险赶路。
她有男配宠着,有吃有喝,有的是大把时间耗。
放下马帘,面露痛苦。
“撕~”
好痛,痛死她了。
灾民们得到赵菩萨的回话,悬着的心又一次高高吊起,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走,吃食都没有几口,哪里能熬得住。
有人急忙喊道:“赵菩萨,赵菩萨,这‘等等’要等到什么时候?要多久啊?”
赵荷花闻声,后槽牙都想咬碎了,压着嗓子,“大概两三日,也有可能月余。”
马车外的灾民听到这话,心揪得不行,这不是要把他们往死路上赶嘛!赶紧问道:“赵菩萨,有没有法子可以快些!我们撑不住呀!您行行好,帮帮我们吧!”
“是啊!您菩萨心肠,有福报,帮帮我们吧!”
“求求您,帮帮我们吧!”
十几人全部跪到地上,对着马车磕头。
赵德全见状,下巴都快飞到天上了,万民跪拜,就是这般感觉吧!难怪说九五之尊,万人之上。
想不到有一天他也能感受一番当皇帝的感觉。心里乐不可支,又忍不住暗骂一句,一群草芥蝼蚁。
灾民绕着赵德全的马车齐齐跪了四圈。
那场面在官道上也算得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可谓‘壮观’。
芜淳一脸见鬼的模样,扯了扯墨白的衣袖“小白,这是何人?如此精贵?”
墨白嗤之以鼻,不屑道:“鼠目寸光无知村妇。”
芜淳没忍住调侃:“我怎么感觉怎比你有威望,小白,你不行啊!”
墨白一巴掌拍到芜淳脑袋上,“没大没小,信不信,本公子揍你。”
芜淳不怕死地把自己脑袋往墨白身上顶:“来来来,你来,有本事,你拧我天灵盖,来啊!”那架势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墨白噎了一下,还别说他还真拧不了,要不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他真想将一个以下犯上的帽子扣上去,暴打一顿。
“拧就拧,本公子还怕你不成?”墨白说着撸起袖子,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芜淳立马跳开,手指连连指着:“行为不端,粗鄙,太粗鄙了。”
这边两人掐架,那边闹哄哄磕头求助。
这时。
墨折离道:“弃马车,前行。”
一群护卫动作迅捷,将所有东西收拾好,斩断马车车厢。
芜芊尘看了一眼这个男人,没说什么,她本就有此意,打断马车上训练的两小只。
两小只因为训练被汗水打湿,小身板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芜芊尘见状,利落给两小只擦拭换好衣衫,将打湿的布巾捂住孩子的口鼻,将孩子背在身上,捂住自己的口鼻,干脆的斩断马套上捆绑的绳索,牵住马绳,抬脚往前走去。
吴翠花看到芜芊尘的动作,心都凉了半截,好不容易买的牛车啊!心疼的来来回回摸着牛车。不停碎碎念:“我的牛车哟,十两银子哟,这不是在剜我的心肝儿嘛!哎哟,我的牛车哟!”
吴老汉当机立断,吩咐儿子斩断牛车,收拾行李,学着芜芊尘动作捂住口鼻跟在后面。
一行三十来人的队伍,就这样穿过人群走进峡谷。
峡谷上,刺鼻呛人的味道,让人控制不住想要流泪。
一炷香不到。
一行人就穿过了峡谷。
墨白拿着手帕擦拭,看芜淳像看一个缺心眼儿似的,揶揄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