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怡想着,一边缓缓的从床上坐起身来。
转过头看了下闹钟,一看时间,不过八点多。因为昨晚发生的事直到凌晨三点才迟迟睡去,距离现在也不过五个多小时,为什么她有种做这个梦像是十几个小时的时间。
白心怡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似的坐在那里好一会儿之后,忽然感觉到脸上凉凉的,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梦里哭了,而这是她之前从未有过的现象。
距离失去孩子,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多月了,她的生活也早已恢复了平静,现在也只是在夜
深人静无法入睡的时候会想到她。就连刚失去她的那几天,最痛苦的时候也没有梦到过,为什么现在会做这种梦,是哪种预感吗?
白心怡一双迷茫的双眼望着不知道哪儿,蓦地,昨晚宴会上所发生的事情如电影一般快速的在脑子里放映,但令她记忆最深刻的并非是阮温情嫁祸自己或是欧展颜当众给她一巴掌亦或是毫不留情的羞辱她的事情,而是阮温情那突然的一呕。
是因为她的这一举动让她联想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做这种梦的吗?因为想到的事情,白
心怡一颗本就不平静的心顿时猛跳了一下,但随后,她便开始安慰自己。
她看起来不像是会隐瞒的人,如果真的是她所想的那样的话,她应该早就拿那个作为武器,狠狠的给她一击才是。况且,她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异常,当她询问她是否生病的时候,她的表情也正常得很,应该是自己多想了。
白心怡在床上坐了好长一会儿的时间,等到慢慢的在心底接受了所有的事情,心绪也平复下来之后,这才打起精神来。
白心怡掀开被子欲下床,蓦地视线
不经意的瞥到自己缠满了绷带的脚踝,想到了什么,一抹浅浅的笑意代替了她眼底原本的郁结。
不过是轻微的扭伤而已,欧斯煜去却非得让医生紧紧的裹住她的脚。而且到了家之后,也没有再与她睡在一块儿,因为怕她伸缩不方便,但是屋里的暖气还没有修好,他就终于睡到了老早就整理好的客房。如果早知道受伤也是一种办法,她之前就应该假装一下。
不过,这还真是多灾多难的一个月,白心怡不禁在心底感叹道。哪天有空,她真应该好好去拜拜佛
。
梳洗过后,白心怡随意的挑了一件衣服换上就下了楼。当她走进厨房的时候,只见欧斯煜正如往常一样在里面忙碌着。
自从那日的海鲜锅大获成功之后,他就担下了早餐和晚餐的重任,也因此,手艺从最开始的马马虎虎,迅速的进步成了现在的可以,虽然离美味还有一段距离。后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知她的饮食喜好,每天变着花样的煮她爱吃的东西,讨她欢心。虽然白心怡一开始明确的拒绝,但是他坚持不懈的攻势令她难以招架,最后也只能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