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指挥使!秦某来迟了!”
姗姗来迟的县令,一眼就看到了身受重伤的潇逾白和潇离川。
慌张的道“这,这怎么都受伤了啊!”
“还伤的这么严重?”县令边说着边吩咐手下的人过来搀扶他们。
凌月哭着看着县令,她边捂住潇逾白一直往外冒血的伤口边说道“县令,能不能先帮我们,帮我们寻个大夫!我怕,我怕潇逾白他不行……!”
“好,好,马上!”县令赶紧应着。
然后对着手下大喊着吩咐着“快,快去,请大夫来。”
“好的……”手下的人赶忙应下,匆匆的离开了。
“有内奸,我们的计划被知道了!”潇逾白伸手抓住县令的胳膊说着。
“怎么可能?”县令也是一脸的吃惊!
县令看着已经虚弱不行的潇逾白道“好了,别说了,我们先回去吧!”
“是啊!你伤的如此重,先养伤吧!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先回去再说!”凌月焦急的,不知所措的对着潇逾白喊道。
潇逾白看着比自己还痛苦的凌月道“我没事,就是受了点伤!你别哭!”
凌月哭着说道“还没事呢,你都流血了!还硬挺着!”
凌月心疼的问道“你疼不疼啊!”
潇逾白伸手擦掉了凌月眼角的泪水,安抚着说道“不用担心我,我受的伤我自己清楚,没大碍的,但是,知道你这么在乎我,我还是很开心的!受再重的伤都值得了?”
凌月赶紧用手按住潇逾白的嘴唇道“不……胡说……!你怎么能受伤呢!”
潇逾白握住了凌月的手。
这时,县令身边匆匆跑过来一个人,在县令的耳边不知道说着些什么,只见县令的脸色从严肃,逐渐变的缓和了许多。
说完后县令又看着那个人再次强调着“是真的吗?”
那个衙役点着头说道“是的!周围的兄弟都是知道的!”
县令思考了片刻,搓了搓手道“那真是太好了,快去叫过来!”
“是……”刚刚跑过来的那个衙役又跑开了。
凌月看着他们疑惑的想道“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不好的消息,自己真是经历不了这太多的打击了!潇逾白的这一个就已经够自己承受的啦!”
就在凌月在心里想着的时候,县令的声音响起了。
县令犹豫着在心里想了想,随即说道“我们这里有个小衙役……”
县令刚说到一半,那个衙役又回来了,只是身边带回来一个小一点年纪的衙役!
县令看着回来的衙役,又看了看那个小衙役,停顿了一下说道“你自己来说吧!”
小衙役看着眼前的这个情形,有些局促的说道“嗯,我家祖辈有当过大夫的,虽然我还没有传承父辈的医术,但是也是略微会一些包扎的小手艺,若您不嫌弃的话,就让我试一试!……”
“你真的会?……”凌月激动的又再次确认着。
“我可以试试!……”小衙役怯怯的说着。
凌月看着有些腼腆的小衙役,心里也有些忐忑了,她回头看着潇逾白。
潇逾白点着头虚弱的说道“让他试试吧!……”
“好……!”凌月赶紧让出了潇逾白身边的位置。
衙役蹲下看着受伤严重的潇逾白,伸出的手明显有了些颤抖。
潇逾白艰难的伸出手,握住颤抖的衙役的手,温柔的笑着道“没事的,不用有负担,你做好你的,无论结果如何,都是我的选择,与你无关,不会牵连到你,和你的家人的!你下手吧!”
“指挥使?……”衙役紧张的跪了下来,匍匐在地上!
凌月其实心里也不是很有准的,但是现在的这个情形,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随即凌月拍着小衙役的肩膀,给他鼓气的说道“你医你的,有什么事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