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走着走着见人都没有跟上来,随即就回过头来看着大家道“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潇逾白率先走到前面,看着她道“没什么,我们走吧!”
然后又不放心的转过头看着她道“里面或许有些不适,你要觉的不妥,赶紧告诉我,我们马上可以回去!”
“没事!”
沿着一个个的牢房在逐渐往大牢的深处走去,突然周围的叫喊声逐渐变的密了起来。
“贵人!贵人……您就放过我吧!我是被冤枉的啊!”
凌月看着周围的牢笼中很多都是普通的老百姓,跟本没有什么穷凶极恶之徒。
凌月转过头不去看他们了,心里喃喃的想道“既然他们已经在这个大牢中了,肯定是犯过错的,我怎么还能去可怜他们呢!不过……万一他们真的是被冤枉的呢!”
越往里走惨叫声叫喊声就越清晰。
还有此起彼伏的鞭打声,凌月不适的捂住耳朵,却依然向前走着。
突然前方有人喊道“让一让,让开”还有拖拉的声音响起。
凌月抬头一瞧,一个被打的全身是血,皮开肉绽的男子被两个狱卒拖在地上。
县丞大喝一声“你们这不长眼睛的,没看到这位大人还在!怎么把这个东西弄到这来了呢!别污了贵人们的眼睛!”
狱卒点着头说着“是,是……这就拖走!”
“快,拜见大人!”
两个狱卒刚要抱拳向前,突然一个狱卒小步上前偷偷的凑到了县丞的跟前,小声问道“这,这位大人是……”
县丞跳起拍着他的脑袋“你个熊熊!看好了,这是潇指挥使!”
“哦哦,潇大人,潇大人……”两个狱卒一下子就放下了手里拖着的那个犯人,刚要上前抱拳。
潇逾白一抬手就制止了他们的动作。
“无碍!”
然后就冲着旁边的县丞道“我们继续吧!”
“好,指挥使这边请!”
凌月小心翼翼的从那满身是血的男子身边走过,突然之间,凌月感觉自己的脚腕处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扣住了,凌月不由发出“啊……!”的一声惊呼。
她蹙着眉,似是察觉出脚腕处的感觉,她想要挣脱,却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凌月身体颤抖,力气越来越虚弱。
她缓缓的低下头一瞧,那男子被打的皮开肉绽,面目全非,全身都是血,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但是他的手非常有力气的狠狠钳住凌月的脚踝,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希望一样。
凌月张了张嘴想要喊住向前走着的他们,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声了,只能无助的扭动了一下身姿,换了个姿势。
突然凌月感觉自己的腰上被另一只大手握住,凌月抬头一看,是潇逾白。
他把手放在了凌月的眼睛上,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肢,贴近她的耳边道“别看了……!”
凌月小声道“我的脚……!”
潇逾白低下身子抽走了那男子的手,又贴心的用自己的衣服给凌月擦了一下脚腕处的血迹。
凌月看着他道“谢谢了!”
“嗯!”
凌月又问道“他,他这是怎么了!”
潇逾白向前走着,凌月紧紧的的跟在身后,他边走边解释道“你真想知道!”
“嗯”凌月点了点头。
“看那个样子应该是受了鞭刑,就是用竹子或是滕制成的鞭,鞭打犯人的臀部,被鞭打的部位就会皮开肉绽,这个刑法也算比较轻的啦!”
“什么,都打成这样还是比较轻的,那重的,岂不是要缺胳膊少腿不成!”凌月吃惊的道。
“不,折磨的不紧是肉体,还有内心!”
“真是个变态”凌月在心里暗暗道。
紧接着又问道“那他是犯了什么错吗?”
潇逾白很奇怪的看着凌月道“你这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