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这回是树——枝——吗——?”凌月被树枝绊倒,话还没说完头就磕在地上,昏厥过去。
等凌月再次从昏迷中醒来时,天已经大黑了,四周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能依稀听到几声鸟鸣和虫叫声,在这样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凄凉。
“我是谁?我在哪?”她喃喃问自己。
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一些奇怪的片段,却又像碎裂的玻璃片,拼凑不齐,再想仔细去看,又看不真切。
但是,这些,似乎,好像,不是我的记忆呀!她想努力回忆起更多细节,却发现头痛欲裂,思维越来越混沌。
凌月挣扎着坐了起来,她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这身蘸着泥土的鹅黄色的绣衫罗裙,心里很是不爽,“等会,这身行头!难道是?我穿越了?”
凌月又习惯性的摸了一下腰间的玉佩,是块青翠色的玉佩,缀着金色的流苏条带。
“咿,这又是什么东西,这东西拿在手里的这触感,冰冰凉凉的!”
凌月仔细看着玉佩楠楠道“我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还是把它收起来吧,别再把我抓去报官!”
“哎呦,我这头怎么这么痛!”她抬起手向自己的头摸去,却不小心碰到磕破的伤口“好痛”。
凌月撇了撇嘴,拍拍身上的土“怎么又是这个林子!鬼打墙啊!”
凌月拖着疲惫的身躯不久就顺着小路寻到了一户农家。
上前试探的敲了敲门“有人吗?”
“谁呀?”主人的房屋亮起了灯
“路过此处,借宿一晚!”
农户披着衣服小心翼翼的打开一条门缝,向外这么一瞧“呀!鬼呀!”
“什么?鬼?在哪里?”凌月缩着脖子左右张望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就只有她这么一个人。
咿,不对呀!就我自己,莫不是说的是我啊!凌月撩了撩长发及腰的青丝,露出脸来。
心想“哪里有鬼,哼!见过鬼吗?哪有像我这么美貌的鬼,咳咳……!不!是人,是人,美貌的人。”
凌月清了清嗓子,轻生的道“您莫怕,我不是鬼,您看清楚了,我是人,就是想在您这借宿一晚。”
农家大着胆子伸出头来仔细看了看,“嗯,还真是嘞!”
“那——您——!”
还没等凌月说完话,农家就摇了摇手道“不行,不行的,你赶紧走吧!这里离城中已经很近了!”说完农家就“咣当”一下把门关上了。
“不是,您开开门咱们再谈谈啊!这城中再近也没有我离您这近呀!”凌月仍不死心的扣着门扉。
“求求了,我真的已经很累了,真的走不动了。”凌月装作柔弱的样子,百般请求,怎奈何主人不吃这套,还是坚决的拒绝了她。
突然屋内传来了女子慵懒的声音“让她进来吧!不过就只有这屋外的草棚可以休息了,如果您不嫌弃,就此住下吧!”
“谢谢!谢谢!不就草棚嘛!无碍!无碍!”凌月顺着门缝“嗖”的一下就钻进了草棚里。
疲惫的凌月随便找了一个角落,在铺好的干草堆上躺下,一沾上干草就睡着了!
大概是三更天的时候,凌月突然从梦中惊醒,吓的满身是汗,怎么都再难以入眠。
想不到就在这时有一个黑影从黑暗中冲了出来,翻墙进入了这户人家,凌月警惕性从来没这么高过,赶紧隐入到了一个黑暗的角落里。
过了一会,那个黑衣人带着一个妇女翻墙而出,还带了一个大包裹。
“妈呀!这莫不是什么采花大盗正在实施犯罪让我正巧给碰上了?怎么,也不像啊!难道是私奔?那我岂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了!”
凌月回头又一想“我在这借宿本来主人就不许,我又是个生面孔,早上起来发现妻子不见了,会不会以为是我搞的鬼,还有那个大包裹,会不会以失盗罪给我报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