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则玄看着那双白色的眼睛,笑着说道。
“你好,我叫玄,你愿意跟我走吗?”
那个疯子有些不懂眼前美丽的男人,为何会出现在此,为何又说要带自己走,但只要能离开这里,他愿意付出一切。
疯人向他点了点头。
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没有解开他的固定行动的疯人衣服,由力气最大的萨摩一把扛在肩上,从原路返回离开了白家。
在白家附近的一辆黑色越野车内,孔伯在开车,通过后视镜看了眼萨摩正跟铁面人,说道。
“我先带你去墨公子的场所,等他忙完事,就回来跟你对接后面的事情,他没有恶意,我们也不是坏人,你不用担心,你一直在低温的地方,突然到温度高的外界,估计会有不适,我开快一点,你忍不住了就跟我们说。”
萨摩也提醒道。
“孔伯,你把空调开低点吧,反正墨公子的车油是满的,随便烧。”
铁面人此时确实头脑发热,恶心想吐,有些不适,刚想说什么,就晕了过去。
萨摩对孔伯喊道。
“孔伯,完了完了,人好像快不行了,咋办?”
“我再快一点,萨摩,稍后到家了,你马上带他去厨房,把冰箱门都打开,把他的头放进去。”
“好。”
就这样黑色车辆在马路上以赛车手都难以追赶的速度飞驰着。
另一边,白家二层最里面的总统客房内。
白家大小姐正颤抖着身体,面对双人大床上以羞耻的样子躺着的两人斥责道。
“白巧巧!童珀仁!!你们在做什么?!”
政界小生,白家大女婿童珀仁此时完全清醒,瞪大眼睛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到身边同样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的未来小姨子。
“白巧巧?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巧巧还未从药效缓过来,暧昧的搂住他,完全没有听到周边嘈杂的声音。
“给我... ...我还要。”
童珀仁脸色煞白,惊恐地看向自己的未婚妻,见她委屈的落泪,连忙捞起地上的衣物,边穿边解释道。
“婉君,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也不知道你妹妹为什么会出现在同一个房间里,这肯定是个阴谋,你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你终于答应嫁给我,我反对家里的长辈娶你,绝对不会辜负你,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这... ...不要相信你所看到的,婉君。”
白婉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投入些,就按照昨日冷梓琪给的台词演了起来。
“阿仁,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这个你是知道的,你说你暗恋我多年,又喜欢了我多年,但你现在跟我妹妹做这种事情,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服自己继续爱你... ...我好伤心,好难过。”
童珀仁是政界出了名的清高,从未有过绯闻,一直洁身自好,成为政界流传的一股清流,今日之事,就算是被人看到,他也有绝对的信心去带节奏,把自己洗清。
但是!白婉君,这个女人,他绝对不能失去!
“婉君,我爱你胜过世上的一切,你知道我不能失去你的,对不对,我不可能为了身体的发泄去找其他女人,更何况是你妹妹,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不是那种被欲望支配身体的男人,我能等了你这么久,好不容易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了,不要让我的梦想破灭掉好不好?”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婉君,我太激动了,让我看看你的胳膊。”
白婉君无情的打掉来摸自己胳膊的童珀仁,眼中本能的闪过一丝厌恶,却因脑中飘过的一张男人的脸,硬是给压下去反呕的感觉。
她心中想着,该死的男人,等她助梓琪成就大业之后,她一定要把他绑起来抽打。
该死的男人,要不是他,梓琪也不会让她去色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