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大门被胡桃打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三个壮汉,为首的一个脖子上有道斜着的狞恶疤痕,他剃了个圆寸,面露凶相。
“胡桃,该交钱了,准备好了没啊。”刀疤脖子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胡桃,眼神里流露出来的神色直叫人想yue一yue。
胡桃却对这样的视线视若无睹,她脸上挂着熟练的甜美笑容,扭着腰朝着客厅柜子走去:“急什么呀,这不就去拿了么。谁让你们提前来了,我本来想明天准备呢。”
“啪!”
“废什么话啊,哥几个对你可是最好的,你看看,这里还有哪个女人像你一样独住一屋的?”刀疤脖子伸手拍了拍胡桃。
“哎哟,懂的啦~”胡桃咯咯咯地笑,“喏,都在这儿了,你们点点。”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的票子。
刀疤脖子拿过票子直接塞进了口袋里:“点什么,我还不信你?行了,你们俩自己上去玩。”他对身后的两个人说道。
那两个人顿时笑嘻嘻地应了一声,然后就出去了。
而刀疤脖子却搂着胡桃朝着右边的屋子走去……
安曲和黎润被胡桃塞的是左边屋子的床底下,但这两个房间也就隔着一道墙,尤其右边房间的门都没关严实,因此房间里的声音直接就传到了两个人的耳朵里。
黎润哪儿经历过这场面啊,整个人从脖子红到了脸,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安曲扭头看到的时候都被吓了一跳,知道的这是给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搁蒸笼里蒸熟了呢。
两个人就这么趴在床底下等啊等,等到花儿都快谢了,人都等麻了。
接着又等了一会儿,两个人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朝着这里靠近……
刚躺僵了想要动一下的黎润顿时不敢动了。
“砰!”
一个人在上面躺了下来,本就矮小狭窄的床底顿时更矮了一点儿。
“咚!”
嗯……床底空间更小了一些。
安曲和黎润一脸麻木地趴在地上。
半个多小时后,一切声音终于消逝于耳畔。
那刀疤脖子大概是要开始穿-衣服,只是在收拾的时候腰带-却不小心掉在了床边上。
好巧不巧,还掉在了偏床底的地方。
安曲和黎润直接眼珠子瞪大,然后屏住呼吸。
刀疤脖子似乎准备起身去捡,但胡桃的动作比她更快。
“这种事儿哪儿能麻烦您啊。”胡桃笑语盈盈道。
刀疤脖子显然很受用胡桃的甜言蜜语:“还是你最贴心……”
话说到一半,他却忽地站在了床边,然后就准备伸手去掀垂下的床单——
眼见着就要被发现了,黎润一咬牙,在刀疤脖子的手刚掀起一点儿的时候就直接滚了出去!
“嘶……”
滚出去的黎润不小心撞到了头,他捂着脑袋倒吸了一口气。
而刀疤脖子看着从床底下滚出来的黎润,脸色却有些阴沉地看向胡桃:“怎么回事?这不是镇上的人,哪儿来的小白脸?”
胡桃轻轻地咽了咽口水,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哎呀,这是今天来小镇旅游的帅哥,我这不是看他长得好看么,就……”
“啪!”
刀疤脖子挥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就把胡桃打得嘴角流血。
黎润见状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挡在了胡桃的面前怒瞪刀疤脖子:“你干什么打人啊!”
刀疤脖子冷笑了一声:“还会当护花使者啊?啧啧啧,不愧是从镇子外来的小白脸……”
“余哥,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别生气。”胡桃赶紧把黎润推开,一脸谄媚地笑道,“你这个只有脸的臭小子,赶紧走!走走走!快滚!”
她一脚踹到黎润的腿上,然后又用力地拍了一下黎润,把他往外面推。
黎润虽然觉得自己就这么走了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