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骑马!”
张雄哈哈一笑,伸手抱起儿子,“好,明日我带你去白力城骑马去!”
白力城。
此地,乃唐军驻兵所在。
张雄和苏烈关系很好,之所以关系好,有两个主要原因。其一是张雄本为汉人,只不过后来迁移高昌,正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同为汉人,自然天然更加亲近。
其二,便是苏烈金钱开道。来高昌时,皇帝便给了他一笔不菲的经费,让他经营拉拢高昌国贵族。张雄,自然是其中的重点人物。
张怀寂骑着小马驹,在校场大呼小叫。张雄和苏烈二人骑马并列而行,说着话。
“张公之子,少有勇气,将来或可为将。”苏烈轻轻摸着下颌胡须。
苏烈而今,已有三十,不复往昔青葱,越发稳重。
张雄听后,十分快意,他很钦佩苏烈用兵之道,听见苏烈这般夸赞次子,当即大笑一声,“承苏公吉言。”
顿了顿,他问道:“不知苏公膝下诸子,今在何处?若在此地,小儿辈们也好互相亲近一番。”
闻言,苏烈嘴角一扯,想起那个在长安中小学打架的儿子,无奈摇头,“在长安呢。”
“长安乃天下首善之地,帝都所在,今生若有机会,吾等亲往一行。”张雄感慨完,又问道:“我听商贾说,长安新立学痒,不知苏公可知一二?”
苏烈道:“确有其事,吾子正在小学入读。”
想起儿子苏庆节,苏烈有些脑子疼,这些年在外面挣功,不知那小子在家中可有好好习文练武。
俩人骑着马,聊着闲事。
一会儿后,张雄见左右人不多,便低声提醒道:“昨日,麹文贺访我,言中之意,有驱苏公离开高昌之意。”
“哦?”苏烈微微振作精神,眯眼道:“此事当真?”
“当真。”张雄道:“具体之事,我不便细说,只是希望苏公小心些,莫要上当。”
“多谢张公提醒。”苏烈微微抱拳,而后问道:“张将军此大义之举,将来我必上报圣人,嘉之!”
张雄苦笑摇头,“倒是不必如此,我只是不希望因为麹文贺的愚蠢而丧命。他所思所想过于天真,不识天数,我岂敢与其密事。”
在他看来,就算是麴文泰说要驱赶唐军,他都觉得不妥。以唐军的作风,他们自己不想走,你撵他们走,那就是给他们借口动手。而一旦开战,一个苏烈便能吊打高昌,何谈唐朝百万大军?
高昌小国,如何是唐朝对手。
不久后,张雄离去。
而苏烈也发动人手,调查麹文贺。很快,他就得到具体消息,麹文贺一直在劝麴文泰独立唐朝之外。
好消息是,麴文泰没有答应他。
坏消息是,这个麹文贺,除却在劝麴文泰,还在暗中联系西突厥的时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