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过去,不放过一个房间,碰碰的推开一扇又一扇木门,连对面的云山三人都看见,急急朝这边过来。
就在离司空锦房间一步之遥时,麟四也不敢再任由她胡闹下去了,拉着文莲的手腕就要往回拖,却被又急又凶的文莲连摔带抓,差点要上嘴咬了,麟四不防她如此野,被挣脱开,径直往司空锦房中冲去。
门被大力推开,屋中三人或坐或站都吓了一跳,再看清来人更是又吓又惊。
“你们这些渣渣,关他什么事,凭什么将他抓来啊,你们混蛋玩意……”
文莲一看清这人真是陈进,怒从胆边生,指着司空锦的鼻子就开骂。
“还将人打成这样,你们这群恶霸……”
司空锦被文莲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通乱骂,火气直冲眉心,他也是刚刚才知道,青一以为这人又不见了,逼问无果下才把人带来交差的,哪里知道话还问说几句,这人就出现了,又胡搅蛮缠起来,在场中陈进第一个开口解释道:“阿莲,我没事,只是担心你,过来看看你,你……”
“瞎说,明明是他们将你捉来的,还打人,……婆婆呢,婆婆可好,……你们将婆婆怎么样了,我跟你们拼了,你们……”
“够了!”
司空锦头都被她吵得两个大了,也终于知道古人常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了,这比几十万大军还要难治。
文莲被司空锦一声爆喝也吓住了,不敢再言语半句,青一自文莲闯进来就已知自己再次办砸了差事,引得主君怒火中烧,说不定又是一顿军棍,只敢全程低着头,而陈进也只是拉着文莲的衣袖,害怕警惕着司空锦的一举一动。
“带着他滚出去。”
场面安静了少倾过后,司空锦再次沉声令道,青一听了这话如籁天音,立马连拖带拉的将傻站的陈进拖出了屋,文莲他们都走了,也自动跟着要走,却被早一步出去的青一沉沉关上门,文莲还想自己开门出去,却不知被青一在外面上了栓,文莲还想拍打几下,但想到屋里还坐着个可怕的男人,只敢小声的推拉木门,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撼动不了半分,只得小心的转头去看还坐在矮榻上的那人。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让文莲尖叫出声,只见那人正低头坐于矮榻上用布巾轻轻擦拭手中的宝剑,那宝剑闪着冰冷凉光,在这并不明亮的屋中,显得格外恐怖和危险,这是真的动手了,文莲也不扒门了,只定定的站在那,平复心情努力让自己接受这一现实,早死晚死都得死,也好过头顶一把刀,时刻都得提心吊胆。
司空锦在文莲不推门时就知她看过来了,但擦剑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一是不想同她眼神对视,二是借着擦拭来平复心里的怒气,一个若有所思站在那里,一个不言不语重复着手里的动作,屋中诡异的无声无息。
直到擦无了擦,司空锦才停下擦拭的动作手指轻轻摩挲着剑柄,抬头看了门边那人开口道:"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语气虽不似之前威严,但在文莲听来如同临终遗言般,要说什么呢,磕头求饶,求放过她一命,当牛做马报答,痴心妄想,对他这种人说什么都是白费力气,还不如想想死后能不能穿回去更实在。
文莲想到什么信誓旦旦的说:“什么都可以吗,我能死在你床上吗?”
她是从他床上穿来的,说不定还能从床上穿回去,这也是她最后的机会了,说着跑向司空锦那收拾的一丝不苟的床铺,还左右看了看。
司空锦先是愣了愣,后想到什么一贯冷峻的面上浮现浅浅的可疑的红晕,再见到文莲坐在他床上,用一双漆黑的眼珠波光涟漪的望着他时,司空锦脸如红透的大虾一般,只是他面色本黑,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
司空锦只是不自在的挠了挠鼻头,转过头轻咳一声,而文莲此时已自顾自脱鞋平躺于塌上双手放置腹上,一面平静的闭上双眼,司空锦见她如此气血上涌,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