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事不管老板好心还是她自己多心了,文莲都将事情烂在了肚子里,没有对胡婆婆说起,之后对于进老板书房的活文莲也是能躲就躲,实在躲不掉就放下东西站在旁边做个安静的壁画。
不能怪她拘谨小意,实在是这里在吃人的古代,她可不想与老板发生什么香艳故事,被搞得人尽皆知,连最后的安生地都没有了,她可不想再过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了。
而作为智商在线的府丞大人陈进自然也察觉了文莲的避嫌,也自觉没再同她多说什么,或是其他过举的行为,文莲觉得日子就这样,不说身份尊卑无法跨越,就是她也只想做个咸鱼。
可有一日文莲在灶房里陪胡婆婆做饭,胡婆婆就无意问起了这个问题。
“阿莲,你可想过日后找个什么的人啊?”
文莲乍一听还不懂,只疑惑的问道:“婆婆,您说找个什么人是何意啊?”
“傻妮子,当然是找个男人啊,你总不能一个人吧。”
文莲吓得手里的菜都洗不下去,让她找男人,真是比穿越回去还难她母胎单身这么多年,就没想过找男人这回事。
“婆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之前的伤还没好呢,哪里这么快就找第二春啊。”
“话不能这么说啊,这女子总要找个男人过日子的,你若是担心之前那男人,你不若同阿进说说,让他写一纸和放妻书就是了,那就不妨碍你再嫁了。”
妨碍大了,文莲可不敢同老板说这些,更不同胡婆婆说她立的人设是假啊,只坚决不同意再找个男人的说法。
“婆婆我没想那么多,现在这样日子我就很满足了,您是不是不想要我住这了,是不是嫌弃我要将我嫁出去啊。”
文莲如一朵饱受苦楚和被男人伤透了心得小白花,弱弱的哭诉是不是容不下她了,把胡婆婆说的立马交待了原因。
“哪里啊,只是婆婆不想耽误了你,你看你这么年轻又好看的,不说别的,就是咱们前院的捕快衙役都偷摸着向我打听你呢?老婆子就是问问你是什么个章程,若是看上了谁也可同婆婆说,婆婆为你做主,绝没有嫌弃赶你的意思。”
原来是那些狂蜂浪蝶惹得,她就说好好怎么就提找男人的事了,文莲直接表明心意,断了这方面的念想。
“婆婆,我不想再嫁人了,饭菜易冷男人易变,他们说的比什么都好听,过了几年,还不是该休就休,您若真为我着想,就不要再说这些了,我只想安稳的过日子,旁的一概不想。”
“好好,随你,你想通了就同我说。”
文莲的话说的她自己都动容了,更别说作为旁观者的胡婆婆了,把一个深受婚姻迫害的女性形容的更加深入,任谁再看上她也是徒劳。
这一插曲,文莲并没有放在心上,日子还是有条不紊的过着,最近城中最大的热闹就是城外的灾民了,自从这些人收容安置后,城门也不再紧闭不开了,而大车小车的救急粮,也陆陆续续运进城来,听府衙的衙役说是从冀州等地拨发而来的,有了这些粮食平壤城就再也不会担心缺粮短粮的局面了,百姓和府衙的压力也随之减轻了。
文莲不懂什么政治,但大家都说是好事那就是好事了。
粮草运来的这晚,府衙里更是欢庆一堂,难得的聚在一起吃了顿饭。
而胡婆婆和文莲也被叫了过去一起热闹热闹。
文莲原是不想去的,可耐不住胡婆婆和捕快小吴软磨硬泡,说什么也要她同去,文莲只好与胡婆婆走了这一遭。
聚餐地点就安排在府衙的食堂里,包括所有捕快衙役在内,大大小小的坐了三大桌,文莲和胡婆婆到时,这些人都三三两两坐着聊天等着开席了。
看到她们三人来时,众人纷纷打起了招呼,文莲与这些人其实不太熟的,除了个别几个人,大多都是不认识的。
她不认识他们,但这些衙役却对她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