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植:“她说不想自己被性瘾症裹挟,做点别的事,让自己忙碌起来,就不去想那些了。”
我:“海后转性子了?”
徐植:“我也不知道,我好想睡她。”
我:“……”
梁泽:“那你找她说嘛。”
徐植:“说了,她让我找别人。”
我 & 梁泽:“……”
徐植:“好寂寞,算了,我去找牟伶妹妹。”
我 & 梁泽:“……”
牟伶很快来到,两个又抱在一起你侬我侬了。
卿卿我我后,两人相约去游乐场玩。
那满脸的笑容,衬得我和梁泽像不爱生活的两具无灵魂躯体。
我和梁泽相对无言。
晚饭,本来只有我和梁泽一起吃。
有人按了门铃,梁泽去开门。
一阵风刮来,某胡子坐在梁泽的位置狼吞虎咽。
梁泽愣在门口,方董抱着小豆丁慢慢走进来。
我喊了声梁泽,梁泽回神,把门关上。
胡子:“你俩要减肥吗?才做那么点饭菜。”
我把碗里最后一口饭刨了:“做再多,也不够你吃。”
梁泽找了个新位置,随便吃几口结束。
我:“方董,您和小豆丁吃了吗?”
方董羞赧:“没有,我……”
我:“您也来吃吧,我打电话再叫一些饭菜。”
方董抱着小豆丁坐到饭桌:“我……谢谢了。”
胡子:“行了,大哥,徐植是要给我养老的,你大方吃。”
我拿起手机,无奈发问:“某胡子先生,我点几份比较好?”
胡子两只手都比了个六:“66份,来了好意头。”
我:“……”
方董抱着个小娃,吃得很不方便。
我把小豆丁抱过去,方董脸上都是感激。
离开前还是粉雕玉琢的小豆丁,回来就变得干瘪瘪了。
渠箪刚好出门回来,看到小豆丁母爱泛滥,给小豆丁冲了米糊。
我边喂米糊边和渠箪介绍:“老婆,饭桌坐着的是方董和方叔叔。”
渠箪和饭桌两人分别打招呼。
我:“怀里这是小豆丁。”
渠箪:“谁的孩子?”
我:“方沁莉的孩子。”
渠箪:“父亲呢?”
钱池:“我。”
我和渠箪扭头,钱池正牵着方沁莉下楼。
亲人见亲人,两眼泪汪汪。
钱池把小豆丁抱过去,温柔地喂她吃米糊。
吃饱喝足,胡子大咧咧靠坐在沙发打饱嗝。
方沁莉:“爸、二叔,哥出事你们知道吗?”
方董:“知道。”
方沁莉红了眼眶:“为什么不出现?连葬礼都没来。”
胡子:“这就是命,半点不由人。”
我和梁泽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力。
方沁莉:“小豆丁瘦成这样,你们是不是过得很苦?”
方董:“我们过得苦还好,如果不是担心小娃儿,我们根本没脸来见你们。”
方沁莉擦了擦眼泪:“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干嘛。”
方董摸了摸方沁莉的头:“宝贝,这些日子难为你了。”
方沁莉抱住方董:“没事,您和二叔回来,咱们一家团聚就好。”
方董望向我:“徐总,方家欠你的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谢谢你及时慷慨解囊。”
我:“你们是大池的亲人,我哪有不帮的道理?”
钱池:“岳父,客套话不用多说,一家人整整齐齐才是最好的。”
方董感慨:“我做得最对的决定,就是把女儿嫁给你。”
胡子:“哎呀,客套个没完。”
大伙微笑,颇有点劫后余生的味道。
当然,我和梁泽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