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认识,我和他们夫妻是好朋友。”
渠爷爷紧张询问:“那他现在在哪?”
徐父声音幽幽:“他已经去世。”
渠爷爷瞬间没了食欲,耷拉着脑袋:“不知道是不是岁数大了,我一点关于他的记忆都没有。”
徐父:“老爷子不用难过,我记得。闲时我会写一本回忆录,给他立传。”
渠爷爷眼里又有了光:“小伙子叫崇岭是吗?”
徐父:“对。”
渠爷爷:“你写完请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不想进了棺材都还没记起自己的孩子。”
徐父沉声:“老爷子,写完我会第一时间告知您,您要保持乐观心态,等我写完。”
渠爷爷:“好好,我会配合医生好好吃药吃饭,等你好消息。”
徐父又看向已经观察自己许久的渠康,和他四目相对。
徐父:“你就是康儿?”
渠康:“是的,叔叔。”
徐父:“你父亲临终把你托付给我,以后我就把你当亲儿子对待,你可以接受吗?”
渠康平静的表情起了涟漪:“当然可以。”
徐父:“那好,以后你和阿植一起跟我。”
渠康喜形于色:“好!”
徐父:“老爷子,如果康儿需要陪我全国到处跑,您能答应吗?”
渠爷爷想了想:“好男儿志在四方,只要他安排好家业,我没问题。”
一直不说话的瞿婧露不确定地问:“徐伯伯,我很小的时候,好像见过您。”
徐父:“你就是阿兰的女儿?”
瞿兰:“没错,干爸,露露是我女儿。”
满桌子视线向徐父和瞿兰投来。
瞿兰被大家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干爸说自己没有女儿,把我认作干女儿了。”
渠爷爷不乐意了:“那怎么可以,你是松鹤的女儿。”
“我和松鹤亲如兄弟,他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徐父斟了一杯茶,起身双手恭敬捧给渠爷爷,“干爸,请喝茶。”
渠爷爷转了很多表情,最终接过那杯茶,喝了起来。
徐父回到座位:“露露,女孩也要多做学习。以后生活上、职场上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
瞿婧露受宠若惊:“好的,伯伯。”
徐父:“你该改口叫爷爷。”
瞿婧露脸红了红:“……爷爷。”
一顿饭吃得活跃又和谐,饭毕,徐父说明我们一群人真正的来意。
吃饭时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
大家都表情凝重。
渠爷爷:“难得崇岭对我们家的人和事那么上心,我们就听他的,给小阳和松鹄‘拜饭’,希望他们不管到了哪里,都衣食无忧。”
“拜饭”仪式过后,徐父在渠家四处兜转,眼里蕴含很多情绪。
下午,大家坐在客厅聊天。
徐父:“J市设置一大五小,渠家传承多代,如果不是黄穑意外死亡,竟然等于垫底?”
渠董有些惭愧:“嗯,除开今年黄家出事排了倒二,之前多次都是倒一。”
徐父:“这个名次太拉跨了。”
渠爷爷:“没办法,早年咱们卖算盘,收益颇丰。后来,算盘基本只有银行会买。”
渠董:“我们之后也有投资其他行业,可眼光不够,跑不赢前面几位。”
徐父:“前面几家投资了什么?”
渠董:“基本都有房地产、互联网这些。”
渠爷爷:“赖我,松鸿有提过想投资这两个行业,但我当时不看好,松鸿就提前撤资了。哪成想,后面那么赚钱。”
徐父:“前面几家也是多年传承,积累丰厚,加上眼光独到,决策正确,排在我们前面不奇怪。可黄穑单凭自己也能排在我们前面,他是做什么的?”
渠董:“他和一位朱姓老板,以及一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