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一楼工具房,关门,给徐柏打电话。
我:“尚老是不是不知道你住哪?”
徐柏:“怎么了?”
我:“已经六月,他关心简苧的孩子,说你从不打电话回家。”
徐柏:“……知道了。”
我:“捷毅快高考了,你这个生父也要表示一下。”
徐柏:“我和简苧明天会去接捷毅下课,顺便陪他吃顿饭,让他放松心态。”
我:“嗯。”
徐柏:“还有其他吗?”
我:“暂时没有了。”
徐柏:“好。”
挂掉电话,回房。
拧门把,发现里面反锁了。
难道是两个女人说悄悄话,别人不方便进去?
我转身打算去客厅坐着等,刚走到楼梯,顺风耳就听到房内拉扯的声音。
大晚上不好狂拍门,只好透视进去。
乐儿沅沅睡得正熟,两女人……正在对峙。
渠箪:“放手!”
常夏:“不放。”
渠箪:“我想我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常夏:“只是做,又没要你负责。”
渠箪:“我不是你,我做不到有性无爱。”
常夏:“我也可以跟你有爱,可你不是还有秋直吗?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跟你在一起,不再找其他人。”
渠箪:“我对你没想法,放手。”
“我不信。”常夏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干净,“你不是对我没想法吗?为什么要闭眼?”
渠箪睁开眼睛,把头扭到一边:“两个孩子还在,把衣服穿上。”
常夏把衣服穿好,伸手去抱渠箪。
渠箪怕吵醒孩子,不敢大幅度挣扎,常夏得以顺利搂她入怀。
渠箪挣扎不停:“常夏,你放开我。”
天杀的,这海后!
我冲到房间,正想拍门,被常夏接下来的话弄停了脚步。
常夏比渠箪高几厘米,俯视着渠箪:“秋直还没跟你坦白吧?”
渠箪被话题吸引,挣扎的幅度减小:“你说什么?”
常夏:“我说,秋直还没跟你坦白吧?”
渠箪明眸有波动:“坦白什么?”
常夏渐渐松开渠箪:“我和你的爱人,都会消失。”
渠箪反手抓住常夏:“你说清楚一点。”
常夏眼里溢满哀愁:“阿植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秋直也只有不到两年的时间。”
渠箪重重坐到床上:“不可能,不可能……”
常夏揽过渠箪,和她相拥:“最长不超过两年的时间,就只剩我和你。你要学会接受我,只有我能代替秋直爱你。”
渠箪忘了推开,泪流不止:“不可能,不可能……”
常夏眼泪簌簌流下:“我也不希望这样,可阿植已经开始出现各种征兆了。”
两女人没了交谈,各自发呆。
我站在房门口,不知所措。
凌晨,两女人还是维持原状,失神望着某处。
我走到徐植的房门前,见门底下还有光线透出,于是敲了敲门。
门被打开,是梁泽。
越过梁泽,看到徐植和钱池正坐在椅子上聊天。
徐植毫无血色,嘴唇发白。
梁泽:“进来吧,我们在聊从前。”
我进了房间,梁泽把门关上。
徐植拍了拍他对面的椅子:“你终于来了,坐吧。”
我:“难怪这些天一直没怎么见到你,原来都躲房里了。”
徐植:“你跟我爸忙事业,自然没有太多精力关注我。”
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徐植有气无力:“感觉只剩一口气吊着。”
我:“你向小夏坦白了?”
徐植:“嗯,我把我俩时日无多的事都告诉她了,让她早点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