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临天惊喜地望着我:“我就说你才是小直吧。我心目中的小直,怎么可能满嘴黄车,油腻猥琐又花心?”
徐植反击:“你一个大男人,对着另一个男人星星眼,你就不猥琐吗?”
丰临天:“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徐植无语。
钱池对着徐植:“难怪你的铃声那么熟悉,原来你就是阿植。”
我好像听出了什么。
梁泽纠结地看看我,瞄瞄徐植,表情凝重,但又一言不发。
常夏拎起徐植的耳朵:“我就说你这货,怎么那么熟悉。”
我上前阻止:“小夏,那是我的耳朵,你轻点。”
常夏向我抛了个媚眼:“原来你是个陌生女人,难怪对我毫无兴趣,我还以为徐植那货对我腻了呢。”
徐植马上表衷心:“老婆,我对你的爱,生生世世,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常夏评一句贫嘴,但还是笑弯了眼。
对于我们的孩子计划,作为资深医生的梁泽给了专业意见:“尽管现在医疗技术先进,但是做试管婴儿,对女人来说还是很痛苦的。尤其是,一次不成功,就要多次取卵,对女性身体伤害是很大的。还有……”
徐植和常夏听着梁泽的一步步科普,脸上的痛苦越来越甚。
我和他原定计划是,他为我生一个秋家的孩子,生父生母是某个人和他;常夏为他生一个徐家的孩子,生父生母是我和常夏,常夏也答应了。
原本我们的纠结点在于,秋家孩子的生父是谁比较好。他希望是自己,也就是我来提供基因。但是我不想,觉得他太花心,不想秋家孩子有他的一半基因。
还有一点就是,我现在不知道有没办法成功给出基因。
现在梁泽一科普,把有意当妈妈的徐植和常夏都吓到了。
看着徐植纠结又痛苦的表情,梁泽温声问他:“阿植,你真的想生一个孩子?”
徐植苦瓜脸:“如果不用搞那伤害身体的玩意,我还是愿意尝试的。”
梁泽:“阿植,你来一下。”
徐植和他进房聊了好一段时间,后来又把我和常夏叫进去聊了好一段时间。
我心里很纠结,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同意梁泽的建议。
A市。
梁泽带我跑了一趟他之前上班的医院——A市最有名的医院。
生殖科医生是梁泽的老师,经验丰富,说我这个情况不算严重,有望治好。
一边吃药、一边积极锻炼身体,几天后,确实能感觉到身体的一些明显变化。
其实,如果不是为了孩子,我宁愿没那功能。
梁泽把我的情况告诉常夏和徐植,计算排卵期,打算今晚就试着进行计划,看可不可行。
常夏和徐植之前的婚房里,只有我、梁泽、徐植、常夏四人。
主人房,徐植和常夏这对海王海后跃跃欲试。
梁泽也是紧张的,因为我都仿佛听到了他的心跳。
我遥望远方,觉得世界如此疯狂,而有那么一天,我也加入了疯狂的行列。
人生一世,这或许是一种体验,我这么劝慰自己。
具体计划是:想办法把生父生母遗传片段结合。
梁泽说这个计划不一定能成功,因为毕竟不是传统方式。
计划已经开始进行,我也是第一次,情况一开始不是很顺利,还好后来渐入佳境。
灯亮一晚,疲劳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一个晚上,我、常夏、徐植毫无形象地在床上躺着。
下到一楼饭厅,梁泽已经做好了饭菜。
常夏一边吃饭,间或亲一下徐植,间或亲一下我。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推开她。但是因她有过变化,就莫名有些心虚。
常夏去洗澡的时候,我和徐植在闲聊。
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