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生气,徐植这个混蛋,害我的身体摔了那么多次,都不知道有没擦伤。
第二天,我再次警告他不能滥用我的身体,又被他敷衍了事。
两天后,这货精神萎靡,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睡不惯沙发。
“你怎么了?”徐植可以有事,但我的身体不可以有事,谁知道几年之后我会不会又变回秋直?
“不知道,就莫名很累,然后腹部好痛。”徐植虚弱地趴在桌子上。
我不确定地说:“你快去厕所看看,是不是亲戚来了。”
徐植睁大眼睛,然后捂着腹部进了厕所。
“真的是。”徐植出来,欲哭无泪。
“小夏……”我找到了常夏。
“什么?一个女人还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常夏觉得不可思议。
“她……不是脑子有毛病吗?”我很无奈地再次咒自己。
求了好一会,常夏才不乐意地去帮徐植处理姨妈期的事。
徐植原本来姨妈的不愉快,瞬间消失,幸福地享受常夏的照顾。
虽然我很讨厌徐植用我的身体干些旁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比如,光明正大地看徐高的美女员工,把人看得一脸懵;比如,老是未经允许就对常夏动手动脚,喜提几个巴掌,看得我心里难受——那是我的脸啊;比如,觉得自己和梁泽是好哥们,总是摘人香蕉,梁泽每每生气,又每每因为他现在是女人而憋了回去……
但是,看着被迫照顾他的常夏,感念这货也不算毫无用处,至少把海后牌狗皮膏药给摘了。
不用我一直哄人真好。
尽管这货有点用,但还是觉得他再放纵下去,我的一世英明就要被毁了,于是决定等他姨妈走了就去和他认真聊聊。
徐植今天姨妈痛,我留在套房看着,免得他找不到人。
常夏嘟嘴:“阿植,她真的只是你的朋友吗?你对她真的太好了。”
“真的只是朋友。”我不是对徐植好,是对我的身体好!
梁泽斟酌了一会:“阿植,你能不能跟她说一声,男女有别,不要总是摸人家的关键地方。”
“我尽量。”他就是你的亲亲兄弟,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色,我能怎么办?
瞟一眼在写菜谱日记的丰临天:“B市排名会具体定在什么时候?”
“还没定。”
“还不定?为啥?”
他悄悄做了个嘴型——申家。
我了然,不再追问。
有人敲门,打开,竟然是老瞿夫妇。
“臭小子,现在每次来B市都不来酒庄报道了。”老瞿表达不满。
“去我们订的房间聊聊?”老太太微笑征求我意见。
“好。”我走出房间,顺便把门带上。
刚想抬脚,老瞿拉我说悄悄话:“你房间里面的那个女人,是秋直吗?”
我深深望着他:“是啊。”
老瞿恍惚了好一会:“你竟然不是秋直?”
我没有回答。
老瞿恢复常态后,我们一起去到他们订的房间。
“小箪和小笙怎么样了?”老瞿想起正事,连忙问我。
“小笙怀孕了,学姐在她身边照顾她,目前两人状态良好。”我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知他们。
“世事无常。”老太太轻叹。
“是啊,两姐妹都嫁了老头,小的那个还怀孕了。”老瞿也叹,看不出喜怒哀乐。
“对了,上次你来找我们是想说什么来着?我们被曲阳分了神,一下忘记问你了。”老太太。
“我不是才只有41分吗?还差9分。”
两夫妇对视,都笑了出来。
摆好架势,我又开始讲八卦故事。
我拿捏腔调:“预备,开始了喂。”
两夫妇:“废话少说,快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