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要脱衣服,我心里惦记着狼窝里的秦笛,没有扭捏就脱衣配合上药。
梁泽的手有一股魔力,涂过药的位置确实没那么疼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梁泽在很多瞬间故意延长时间,双手有意无意抚过我的身体。
如果没有秦笛的事,我可能会陷进去,但是……
上完药,我快速穿好衣服,往田老板那屋跑去——希望赶得及。
当我跑到田老板房间门口时,两女人刚刚开门出来。
秦笛只是略皱眉头,没有什么被欺负的迹象。看到我,关心地问我伤好点了吗。
我点点头,警惕地看着田老板。
但是那女人完全无视我,直接牵起秦笛的手就走。
秦笛没有挣脱,扭头示意我跟上。
因为我突然夺门而出,梁泽紧急穿衣跟了出来。另外两个男人被惊到,也极速穿衣。
在我和秦笛交流过程中,梁泽已经跟了上来,随后另两人也跟了上来。
田老板带秦笛去吃早餐,我们四个蹭了秦笛的福,也吃上了早餐。
田老板帮秦笛搅凉白粥,帮她剥鸡蛋。秦笛也顺从地喝她推过来的温粥,吃她剥好的鸡蛋。
这个态度,让我一早就升起的怒气无处发泄。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我有些懊恼,不该沉迷在梁泽的手里,分了心神,导致没留意到那个时间段两女人的具体动静。
吃完早餐,田老板竟然打发我们四个去干活。
钱池马上跳脚:“你说什么?让我们几个尊贵的少爷去干那种累得要死的活?”
田老板眼神都懒得给一个:“你们还想白吃白喝不成?”
几番争执,别人的地盘,胳膊肘拗不过大腿,我们只能屈从。
这个村庄很神奇,既落后又先进。既有非常传统的农活,也有非常先进的现代农业。
秦笛跟着参观,觉得很新奇,一会瞄瞄这里,一会瞄瞄那里,整个人都显得活跃灵气。
田老板眼神化作一汪春水,柔得可以滴出来。
参观完毕,秦笛替我求情,所以我不用干重活。
而其他三位,要去和昨晚大通铺的男人们一起去干最重的活,苦不堪言。
三个男人被迫先离开去干活,我看着田老板揽着美人腰肢,自豪地说:“宝贝,这整个村庄,都是我打下的江山。以后,你也是这里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