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睡了个觉,时间来到了晚上。
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再会一下那位“瞿松鹤”。
运气很好,这次一来,就见到了他。
老瞿:“哟,这么快就又来了,几瓶酒都喝完了吗?”
我单刀直入:“您真是瞿松鹤吗?”
老瞿又露出诡异的笑容:“是啊。”
我叹气:“可你又说不太清楚有没见过秋直。”
老瞿阴森一笑:“5年是吗?”
我寒毛直竖:“您真是瞿董?”
老瞿盯着我:“你来找我,没带信物吗?”
我无奈:“我不知道信物是什么?”
老瞿老神在在的样子:“我可以给你提示,让你找到信物。”
“老瞿。”没等我说话,一道女声响起。
我应声回头,呆愣原地,渠箪?
女人走近,把一些资料给了老瞿就准备走。
在她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忍不住叫出声:“学姐?”
女人有点懵:“您好,您叫我吗?”
我有点骑虎难下:“啊……是……”
女人:“我们认识?”
老瞿打趣:“没准前世认识。”
眼前这个女人,是我作为秋直时的学姐,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我之所以愣住,是因为这是除阳晖外,我见到的第二位熟人。
阳晖毕竟曾是我的心上人,所以一直没找他试着相认,怕自己忍不住表露出对他的喜欢。
他有女朋友,而我现在是个男人。
但如果是学姐,倒是可以相认一下。
我绞尽脑汁,想说点什么来打破僵局。
没想学姐先大方开口了:“你刚叫我学姐?”
我:“是的。”
学姐:“我叫什么?”
这是什么问题?我:“渠箪?”
学姐笑笑:“不确定吗?”
我:“……确定,你就是渠箪”
学姐:“我们怎么认识的”
我本想说秋直时候的经历,又想起我现在是徐植。
我:“我有一个叫秋直的朋友。”
学姐:“秋直?不认识。”
这……是不是说明现在见到的渠箪不是我认识的渠箪?
这到底是不同时空还是同一时空?
我陷入迷茫。
渠箪见我没说话,就打算自己走了。
老瞿在我耳边神秘地说:“想找信物,她就是突破口。”
于是我厚着脸皮站在渠箪旁边:“女人晚上一个人回家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渠箪笑了笑:“我是一个单身妈妈。”
我意外了一下,跟我说这干啥?
渠箪又说:“我还带着一个8岁的儿子一起生活。”
我有点糊涂,应了一句:“哦。”
渠箪看着我:“你结婚了吗?”
我:“嗯?结了。”
渠箪站定:“所以,我们不可能。”
我就说,原来是误会了。
我爽朗一笑:“学姐误会了,虽然你不记得秋直了,但秋直说你很好,我只是因为她的原因才对你好的。”
渠箪:“所以你是喜欢那位叫秋直的朋友?”
什么跟什么,我一脸雷人的表情:“别胡说,就只是朋友。”
渠箪表示她不信,但她没再说什么。
到了公交站,渠箪说:“你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我找不到坚持的理由,就问可不可以加个微信,但她还是婉拒了。
目送她上了公交,又回到了老瞿那里。
老瞿还有点惊讶:“怎么?不送人回家吗?”
我无奈:“她以为我要追她,强调自己是单身妈妈,带一个8岁的儿子,又问我是不是已婚,最后说我俩不可能。”
老瞿哈哈大笑:“谁让你这一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