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一直都在这个客房,只是当时头晕,没看清房间细节就睡,早上被揍看到那么多人弄得煞有介事的样子,还以为真的是自己去耍流氓了。
其实是早上秦笛过来,把我俩弄得衣衫不整,再哭哭啼啼打电话给秦父秦母。
结果就是我被揍得进医院了。
我认为秦笛是个很有城府的人,比如设局整我。
但又觉得她天真到有点傻,常夏可以冷静地默认还喜欢梁泽;可以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挑逗梁泽;可以在梁泽不理她的时候若无其事地窝回我怀里;可以在还有别人在同一屋檐下就和她做喘息运动,而且是每天都运动,生怕别人没发现。
能这样在我和她还有梁泽三人之间不亦乐乎地穿梭,即使被我知道了她俩的事,常夏会有啥负担?更多的应该是如释重负,变本加厉,更加无视我才对吧!
不得不说,常夏是我两世的熟人里面第一位海后,偶尔细想她的所作所为,都可以震惊好久。
当然,这时我还不知道,后面了解她的过往不仅可以让我,简直可以让我全家都震惊好久,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这对我不重要,来这时空,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瞿松鹤,其他事情都靠边站。
没过两天,秦笛派了一位助理过来和我说查到的结果
原来,某大企业曾委托秦氏旗下的猎头公司做招聘,当时某岗位招到的人是一位姓瞿的男士。
那位男士当时有填信息表,里面显示他的父亲,就是叫瞿松鹤。
太好了,来这7个月了,终于有了点进展。
拿到信息表的当晚,我原本想打电话给那位瞿姓男士,也就是瞿康,徐植忽然说话了。
好久没听他的声音,我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徐植说第二次和我说完话以后,被抓去轮回,然后他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愣是忽悠得孟婆等人没有给他灌孟婆汤。
他的意识现在是偷跑过来的,只有5分钟时间,让我有什么需要问的赶紧问,消失太久又会被抓的。
事出突然,而且只有5分钟,我的思绪都乱成一团,感觉信息量太大。
“秋直,赶紧的,我时间不多了。”徐植催促我。
没办法,临急临忙的,就只想起了秦笛,然后就问了。
徐植回答完之后,我听到脑海中他深深长长的叹息,有种要赴死的悲凉。
我没来由的跟着难过,正想说话,就只听到徐植说一句“再见”。
后来我再叫他,就没有声音了。
“统子,这不会是他最后一次出现吧?”我问系统,止不住有些发抖。
“宿主,徐植的意识已经完全撤出,你可以自由支配这具身体了。”
“那徐植是去轮回了吗?”
“宿主,一切皆有定数,不要伤怀,你知道,如果你找不到瞿松鹤,渡不了这个劫,下一个去轮回的就是你了。”
我苦笑,是啊,自顾不暇,哪还有时间管别人?
拾掇拾掇心情,我拨打了瞿康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