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雪一死,多半那老家伙又会把女儿自杀的锅盖在他的头上,继续作妖。
他虽然并不会怕事,但却讨厌去应付。
“他很厉害吗?”林粟担忧地问。
“厉害,有点吧!但后来还是成了我的手下败将,易家还能垂死挣扎,他们不感谢我手下留情,反而还继续作死。”
“家族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不太懂,我只知道,我永远只站在你这一边。”
付曦寻心头一暖,侧身抱着她,“睡吧!”
但林粟的心里还有疑问,哪里睡得着,又问,“传言,你扒光了你未婚妻的衣裳,用鞭子抽打她,这事应该不会是真的吧!”
“咳咳!”付曦寻咳嗽两声,沉默了半晌,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当年,我看到赤身裸体的男女,确实被气炸了,正好付宇恒的房间有一条鞭子,捡起就开抽,付宇恒起身逃跑,易雪也跟着跑,俩人都没有穿衣服。
付宇恒找个灌木躲了起来,易雪却直接跑出了大门上了街道。
我一着急,还抓了一条裙子去追她。
大门口刚好蹲了两个记者,拍了证据就跑了。”
“哦!”林粟听了恍然大悟,同时好心疼她亲爱的老公。
“原来如此,这还真是一个天大的误会,为了不曝光易雪与小叔子通奸,所以你干脆就不解释你家暴未婚妻这件事。”
“嗯!好了睡吧!从前的事,从今往后都别提了。”付曦寻按着林粟的小脑袋埋到他的胸口,“闭上眼睛,不要再问。”
“好,该了解的我都已经了解了,不问了。”林粟乖乖贴着他的胸,上手抚摸一把,手感好极了。
虽然心里还是不明白,易雪为什么会捡起芝麻,丢掉西瓜,为什么她会被付宇恒那样的人渣吸引。
但也只能把这种不明白放在心里,因为她的老公多半也不知道为什么。
......
接下来的好几天,林粟都能收到两束花,一束是付曦寻送的,一束是易帆送的。
付曦寻送的,林粟就把它摆放在自己的桌子上,易帆送的就由黎小雅插进花瓶里,送去各个办公室。
那天之后,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们,都知道了林粟已经结了婚,而且老公还是赫赫有名的付大总裁。
本来对她严格要求的护士长与她说话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好像生怕把她给得罪了。
林粟早就料到会这样,只好自己严格要求自己。
易帆住了一周院,做了全身检查,没有隐患之后,迎来了出院的日子。
这些天,林粟一直对他避而不见,查房时,也故意避开他的病房。
他想找她,也找不到机会。
但临到出院时,他却无论如何都想见她一面。
甚至求到了主治医生那里。
林粟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说得更直白一点,免得被继续纠缠,骚扰。
走进病房时,见那里还有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看眉眼与易帆有些相似。
想来这位应该就是他的父亲了,同时也是易雪的父亲。
他名叫易常青,就是这些年来一直与付曦寻争斗的男人。
“你想见我?”林粟在两人的两米开外停下脚步。
“是啊!我今天要出院了,想给你道个别。”
易帆的目光很温柔,今天看起来精神更好了,模样更加俊俏了。
换下病号服,穿上了一身高定,端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今后别运动过猛,还有,运动时间最好别超过一个小时。”林粟例行公事地叮嘱了一句,再向他挥挥手,向外走去,“再见了,易先生,恭喜你康复出院。”
“等等,别走,我还有话说呢!”易帆赶紧叫住她。
“什么事?别说追求之类的话,我已经是有夫之妇。”林粟回头冷睨着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