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不动母鸡的鸡蛋了。不然它好可怜。”
“好啊。我来炒鸡蛋吧。”
“不用不用，我来做。”顾笑道。
其实顾念知道，顾笑这个孩子十分懂事。在她懵懂的状态中，已经意识到了是凌风和顾念在养这个家。至少表面上，是凌风在养她们两个。
所以顾笑一心想要多做点事情，来报答凌风。
看着如此勤快的孩子，顾念也觉得欣慰。
“我来炒鸡蛋吧，我今天跟那个大户人家的大厨，学怎么炒鸡蛋，我做给你们吃。”
“好啊。”
至少对于吃的，顾笑会像个一般孩子一样，没有抵抗力。
饭菜做好的时候，凌风也回来了。
看着一切都不要太正常，但顾念在拜托顾笑给她烧水洗澡的时候，凌风还是没忍住，以教顾念功课为名，将顾念叫到房间。
从窗户的影子上看，就像是两兄妹在学习一样。顾念还拿着一本书，摇头晃脑，似乎在读什么。
顾笑从来不去听他们到底再读什么，之前凌风也打算教顾笑读书识字。可与所有的孩子一样，顾笑十四了，看着那字就觉得脑袋疼。
所以凌风每次教顾念读书的时候，顾笑从来不看，以免自己被凌风抓住习字。
“你今日怎么了？”
两人低声的说着。
“没什么，就是讨好了一下魏亮，觉得有些起鸡皮疙瘩罢了。”
凌风噗嗤一声，差点没忍住，低声道：“你不是最会撒娇吗？”
“我撒娇，是因为我要赚钱，这是一项技术，你懂不懂。不信你去试试，看你能不能用我的方式卖香囊。”
“行行行，只有你最厉害。今日凌霜他……他怎么了？”
凌风一直很少问凌霜的事情，顾念也不会主动告诉他。凌风知道顾念的苦心，可昔年好友陷身泥潭，叫他如何能放心。
顾念叹了口气，道：“你放心，现在魏亮不可能让他死。我接近魏亮，也是想要在最早的时间知道他们的动作。”
“动作？你怀疑，他们要出动了吗？”
顾念冷声一笑：“他们在抓了凌霜以后，便已经在动作了。现在魏亮一直没有抓到你，但他肯定你在瑞城，所以他也不走。昨天和今天，他白日都不在府上，我今日接近他的时候，闻到了他衣服上有酒味和青草的味道。我猜他应该是在哪里赴宴才是，而且还是一个露天宴会。应当是大户人家。”
“你属狗的啊？这都能闻到？”
顾念一个白眼：“我这也算是牺牲色相了，正经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