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情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用价值来衡量的。”
“小狐狸。”凌风不由得道了一句。
“学着点吧。”顾念淡淡笑道。
……
转眼又是三天，顾笑每天能做两百个香囊，顾念每天能卖出一百二十个左右，剩下的凌风摆摊卖。而且顾念也发现了，凌风摊位上的生意，倒是一天比一天好。
虽然比不过她卖的数量，可整体数据与日俱增。
一大早顾念和凌风就来白苏这边换纱布，一进门，之前还对他们不屑一顾的两个男人还对顾念笑了笑。叫凌风佩服不已。
顾念的手依旧吊着，主要为了提醒别人不碰到她而已。
再次告别白苏，顾念和凌风回了家，照例一人摆摊，一人出去游走着卖。顾念见堆积了不少，于是叫上了顾笑，姐妹两人一起去了街上。
顾念道没什么，顾笑显得很高兴，走路都一蹦一跳的。见顾念怎么卖，她便照猫画虎。因为便宜，倒也比较好卖。
姐妹两人一人走一边，打算横扫一条繁华的寻南街。
走到寻南街的中段的时候，听到了前方的吵杂。顾念不喜欢凑热闹，可还没来得及拉住顾笑，顾笑已经跑上去了。
无奈，顾念也只能跟上去。
这一看，便见一队官兵围绕成了一个圈，像是将一个人围在了里面。外围则是一群想看热闹，可又不敢靠得太近的吃瓜群众。
越是接近，越是能听清楚他们说的话。
“把头抬起来。”
“听到没有。”
“嘿，敢违抗？”
顾念心想，肯定是这些官兵还在追查凌风的下落。果然是逮到一个就要盘问。
原本就想顺着人缝看上那么一眼便离去，可眼角撇过那一个丈青色佝偻的身影，顾念立马就停了下来。左右调动角度看进去，果然是阿怪。
阿怪披头散发的低着头，异样的驼背被人指指点点。又被围在官兵中间，此刻像是一只正在找寻地缝的鸵鸟一样。别人问什么他也不回答，也不抬头，也不说话。低着头左右不安的想要冲出去。
“不回答，一定就是凌云残党，兄弟们，给我抓起来。”一个带头的官兵叫嚣道。
顾念心道不好，连忙冲上去，并且大叫道：“那个人我认识，我认识。”
顾笑诧异的回头，伸手想要拉住顾念，却慢了一步。
官兵们一听有人认识，纷纷回头，目光往下移，才看到是顾念。
顾念矮小，顺着他们之间的缝隙就钻了进去，然后挡在阿怪身前道：“这个人我认识，他不是坏人。”
一个小姑娘的话，官兵那里会信，抖了抖配着的大刀：“小姑娘，你说你认识，你是谁啊？他是谁啊？”
“我叫顾念，是在街上卖香囊的。这个是城外卖蜂蜜的阿怪。”
顾念卖香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几天她到处乱窜，为的就是刷脸熟。
当中有两个官兵，确实见过顾念在街上卖香囊，所以朝着他们的头点了点头，表示确认身份。其实不用他们说，带头的人也见过顾念。因为当初去搜查顾念家的时候，他也在。所以身份是不用怀疑的。
官兵头指了指她身后的阿怪：“他是卖蜂蜜的，有什么证据吗？”
“我和阿怪哥哥去过好多家卖蜂蜜，好多人都知道的。”
“卖蜂蜜？蜂蜜呢？”
顾念愣了一下，这才注意到阿怪身边什么都没有。
顾念转头问道：“阿怪哥，你进城干嘛？”
阿怪胆怯的抬起眼眸，但不敢抬头，顺着头发缝隙望了望周边的人：“我，我来买米。”
“买米？米呢？”
“还没买。”
“那你见着我们跑什么啊？”
“我没有跑。”
“没有跑？那你躲什么？”
“我，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