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就不会死,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标准狗吃屎形态的倒地,身体呈大字趴在地上。
“啊……好疼!”
“腿疼?看看伤口撕裂没?”
“不是。”大平挣扎着起身:“腿还好,主要是摔到鼻子了,脸疼。”
刘昔看了大平一眼,既然无事又将注意力放在地面的巨剑之上。
不止是远瞧像石头一样,它本身就是一块石头。石头的外观、石头的颜色、石头的触感,要非说有什么特点,那就是它是一块即将四分五裂的石头。
通体呈剑形状,两锋无刃,正反剑身遍布裂纹。瞧着呼之欲碎,完全经不住折腾的样子。
刘昔盯着却渐渐皱起了眉头,剑身裂纹瞧的久了反而感觉有一丝规整。正常石头将裂大多细纹遍布,而这石巨剑只有正反两面剑身有纹并未延展相连。
“皇尊古剑!”
白谷惊呼而出。
刘昔听闻恍然大悟。
这剑可不简单,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皇尊,就是越頔。寒荒三百年来所供奉的人,同时也是那个大央百姓所唾弃的反贼。
此剑传闻就是他的佩剑,上阵杀敌皆用此剑。具体来源已不可知,史书只载古剑为远古神明之宝,后被越頔所得。在其反叛兵败坠崖而亡后,褒熙大帝将其收下。
流传几代,早已无人用于杀敌而是祭礼所用,更是化为权力象征。正如央帝玺印一样代表无尚皇权,唯有大央正统方可所有,得之等同与坐于帝座。
不是生灵之冠,而是皇尊古剑!
央帝这小崽子又耍什么把戏?
刘昔思绪千遍。
古剑或许重要,却不及生灵之冠。可单单为了一个皇权的象征就能给一介草民跪下?剑终究只是兵器,说的再过冠冕堂话,是无数人眼中至宝,对于自己这样的人来说又有什么用呢?
白谷此刻双手握住剑柄举起,眼睛观察过后,随之朝着无人的方向劈砍一下。然而他就像刚刚的大平一样,身体向前直直栽倒。
“啊,好痛,我的鼻子。”
一模一样的话语,同样是鼻子先着地。
“哈哈。”缓过来的大平放肆而笑:“刚刚还说我呢,你不也是嘛。”
大平也不管古剑了,一手撑地一手捂着鼻子起身。但立即想到了什么,满脸的质疑,又一次捡起地上的古剑,再次挥动。
“啊!”
庙堂的地面第三次碰都人的鼻子了!
行为虽是滑稽,动作也是好笑,但此刻庙堂内的三人却笑不出来。
白谷起身看向刘昔,两侧眉头都贴到一起了,疑惑而言:“这剑有问题!三哥,你试试。”
刘昔也察觉不对,接过巨剑,就像先前两人一样空斩向下。瞬间感觉双手间的重量猛增,巨剑不再是剑,而是一座山直接拉拽自己整个身体向下。而且变化之快重量之大,摔落迅速很难做好落地准备,鼻头必定是最先触地的部位。
砰。
“啊。”
刘昔的声音明显小一些,但还是叫了出来。
奇了怪了。
刘昔想着先前他们俩倒地后都松开了握剑的手才起身,这次决定自己试试不松开手如何。
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明明挥动时重若山体的古剑此刻又恢复了常规,轻而易举的就拾起来了。
三双眼睛,大眼瞪小眼,一时皆朦胧。
“啊,好痛。”
刘昔不信邪,再一次舞剑,结果就是庙堂地面又一次“亲吻”到了鼻头。
起身时甚至两个鼻孔都留出了血。
多次的实践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剑虽是有些重量,但不至于完全拿不起。可一旦如杀敌一样挥舞,重量就会立即增加,何止是成倍增长而是坚如磐石纹丝不动,完全不可撼动半分。
当年皇尊越頔真的就是用这个上阵杀敌?也对,都不用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