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百无聊赖地在桌下把玩着秦渊的手指头。
秦渊则一直低头盯着谢霁月那修长白皙带着剥茧的玉手,在他的指尖跳跃摩挲着,带着微微痒意。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那些公子便一个个摇晃着倒在了桌上和地上,这些尚未接客的公子收到的调教略少,自然酒量也平平。
剩余两个还留有神志的公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便要忘谢霁月和秦渊的身上扑,嘴里还念叨着:“侍身可是坚持到了最后,官人您要说话算数,宠幸咱们呀。”
只是秦渊长臂一挡,两个人都直接扑在了他的身上。
又是一股浓郁的胭脂味和酒味,秦渊嫌弃地屏住呼吸,皱起了眉头。
“阿渊真是急色。”谢霁月站起身来离那两位公子原了一些,但还是不忘打趣秦渊一声。
“…”秦渊沉默了,但怀中的两位公子可不想沉默,挣扎着要起身,秦渊干脆给二人脖颈一人来了一个手刀。
厢房终于安静了。
秦渊站起身来将那两人扔到了桌子上趴着,谢霁月看着在旁边啧啧了两声:“阿渊真是惯不懂怜香惜玉,不似我一般。”
秦渊回到了谢霁月面前,微微歪着头看着谢霁月的眼睛,想起刚才她说的话,说她们是姐妹二人…
“我确实不如您…阿姐教教我该如何怜香惜玉吧。”
秦渊微微勾起了唇角,颇为无辜的说道。
谢霁月听完秦渊的话,愣了一秒,立即笑出声音来:“惯会勾人。”
秦渊笑了笑,并没有否认,只道:“若是不勾着您些,阿姐去教别人了怎么办?”
“放心,只教你。”谢霁月说罢走到门前将门闩重新拴上,又拉着秦渊走到了窗前,手掌一推,夜风顿时卷起了纱幔飞扬。
“走罢,回去教你,明日再过来。”谢霁月有洁癖,定不可能在此处行事。
秦渊眸光流转,点了点头,环住谢霁月的腰,一用力二人便飞身出了花楼。